是公主,不是格格,明白了吗?"
"公主?什么公主?"
看到慧min满脸的疑惑,建宁更加得意了,故nong玄虚地说:"公主就是咱们满清的格格,可是不叫格格,就这么简单。这都不明白?"
慧min当然不明白,可是她也不愿意向建宁请教,于是赌气地把脸扭向一侧不再发问。侍女们看着她们两个斗kou,都深以为奇,却不好劝的。建宁自己也纳闷儿,怎么就不能跟慧min好好地说话呢?明明想过要讲和,可是不知怎的,两个人一见面就又ding上了。
幸亏还有素玛替两个人解围,罗哩罗嗦地dao:"娘娘有所不知,这公主就相当于明朝的格格,以前十四格格住在慈宁gong那会儿,最喜huan到建福花园来找一个前明的小公主玩儿,要说那位小公主长得真是好模样儿,又伶俐,可惜小小年纪,得了一场天花给死了。那时候,娘娘还没jingong呢,所以不认得。"
慧min这才明白,益发好奇。她从没见过明朝的公主,最关心的莫过于她们的着装打扮,闻言忍不住问:"那个小公主多大年纪?长什么样zi?穿什么衣裳?怎么会住在gong里?为什么会得天花?"
素玛为难:"都五六年前的事了,哪记得那么清楚呢?倒是小公主她娘,长公主死的时候穿的那shen衣裳,我记得真真儿的,这辈zi都忘不了。"
"长公主?长公主又是谁?"慧min更加好奇了,"她又是怎么死的?"
"汉人的长公主,就是咱们满人说的大格格的意思。她只有一条胳膊,平时穿着chu家人的衣裳,可是死的那天,她却穿得整整齐齐,好漂亮好隆重,这么gao的一ding龙凤翡翠冠zi,xia边垂着珍珠绦zi,这么长的一件绣凤重锦衣裳,浑shen都开chu花儿来……"
听到素玛说起长平公主的旧事,阿笛和阿瑟都忍不住垂tou饮泣。谁都没有留意到,原本已经十分苍白的平湖此时脸上更是褪得半丝血se也无,忽然捂着肚zi呻yindao:"好痛……"
众人大惊,都忙围上去问:"贵人怎么了?"平湖却已经回答不chu,额上冷汗渗chu,两yan反cha上去,浑shenchou搐,气若游丝。素玛尖叫起来,拉起裙zi就往外跑,却被阿笛一把拉住,问:"zuo什么?"
"找太医去呀。"素玛使劲挣脱。阿笛却dao:"来不及了!"回shen从橱上一只小小羊脂玉瓶里倒chu药wan来,阿瑟早已倒了shui来,一手扶起平湖,阿笛便撬开嘴来,将药sairu,用shui灌xia,又一阵rouxiong搓手,半晌才听得"唉"的一声,平湖重新睁开yan来,嘴角渗chu丝丝血迹。
阿笛说声"好了",tuixia一ruantan倒在地,浑shen湿透,额上犹自汗shui淋漓而xia;阿瑟一边轻轻拭去平湖嘴角的血迹,一边两yanliuxia泪来,不住念着:"可算醒了,可算醒了。"
这一番真qingliulou,看得建宁和慧min都不禁呆住了。如果说平湖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那么阿笛和阿瑟的表现则像是刚刚gun过刀山xia了油锅。她们几乎可以同时断定一件事:阿笛与阿瑟,决不是刚刚认识平湖,她们之间,决不仅仅是主仆关系那么简单,而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某种关系与了解。
建宁问:"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儿的?贵人刚才是不是吃过什么或是喝过什么?"
"没吃什么呀。"素玛茫然地说,"从早起到这会儿也只吃了一碗燕窝,早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