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发了薪,沈小京想起自己最近的工作,于是颇有些纳闷。
有好几次他都想问,可是话到嗓又被吞了回去。他本不敢问,他怕问来张思楚会当他是个天大的笑话。
晚上上班,领班竟然仍旧让他带新人和送酒,沈小京不好反对,于是又打了一夜杂。
最后三个人一致得结论:张思楚那里,恐怕在沈小京走了之后又不行了呢。
仍旧准了班,走到门,又被蹲在那里的英俊年轻的男人逮了扔车里。他把他送回家,仍旧送到楼就走,并没有试图去沈小京家里。
“那你在忍什么?”真是奇
“你胡说什么,”张公说,“我小兄弟好得很。”
动甜蜜,一时忐忑杂乱不安,后半夜好不容易才勉睡了一阵,但也梦到天明。
他哪里知答案。张思楚喜他,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
“……”不仅没跟他,也没带走过其他的任何一个人……
沈小京一晚上都在想,今晚的两人不晓得张思楚看上没有,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哪里兴致涨地搞上了。
张公仍旧来了,了两名少年,据说和昨晚的不是一批人。
另外两个人唰地坐直了,看稀有生异样地瞪大睛望着他:“你们俩什么都没?!”
“我回来上班半个月,一个客人都没有接过,但是拿到的钱和以前几乎没太大的变化,你们说奇不奇怪。总不能送送酒就能拿这么的工资吧。”
“那时候我都已经班了,而且我跟他又没有什么。”沈小京突然叹了一气:“禁一个月,我都要变回男了。”
沈小京手里的盘差没拿稳:“你、你说谁啊。”
如果他直接去问张思楚,张思楚会告诉他吗?
“他回来半个月你们都没?”
说到张思楚小K的语气并不是太好,毕竟之前发生过那些事,现在小K都不是很喜张思楚。
聊了一阵天,寿星去睡午觉,沈小京和小K一起收拾洗碗。
“虽然小优那个神经看不来,但我还是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你对张思楚的觉和对其他人不一样吧。”小K继续刷着手里的碗,“你喜他,他喜你吗?”
往后的两周,沈小京竟每日都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事,搞得他都开始翻日历,怀疑自己是不是掉了什么时间循环里。
宁晋西把筷上的放回了碗里,不可思议地抬起瞅着桌对面的张思楚,见张思楚不是在忽悠自己,忍不住问:“你又痿了?”
张思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少年困倦地刷着牙想。
说到这里,坐在中间的小K就蹙着眉看了看他:“你不是每晚都跟张思楚走了吗?”
沈小京没有上班的晚上,张思楚跟宁晋西在外边吃了个饭。
这一天是小优的生日,一起住的三名少年一夜都调班休息,早上沈小京和小K起了大早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不少材回来,三人中午就在家里煮火锅给小优庆生。
到最后吃了,桌都没收拾,三个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聊天。
刷了两个碗,小K突然说:“你对他是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