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珩行将他回被里去,咬牙,“别勾引我!等你好了再说,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阙祤敷衍:“随你。”
彼时,阙祤正站在镜湖边喂鱼。
“好了。”郁珩答。
直到第四日一早,郁珩自己从房间里走了来。
阙祤伸脚踢踢他,“所以你到底想不想?”
“好了?”阙祤问。
阙祤抱着枕凉气,断断续续地:“林长老这……这一掌,可真是……是外兼修。”
郁珩心里有,也有甜,倾抱住他,带着些许鼻音:“说得好听,你要真这般想,当初又为何为了我四奔波?”
阙祤唇角上扬,转过单手环住他的颈回吻了过去,亲够了才挂在他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随你。”
郁珩微低了,浅吻落在他唇边,呢喃:“然后就把教中事务都交给他们,我带你游遍煦湖岛上所有湖泊,如何?”
“我看看你的伤。”郁珩盯着阙祤后腰上那片扎的淤青,对自己又是一阵不满,连语气也不怎么好了,“你继续睡,不用理我。”
阙祤随即闻到了一药酒的味,拧着脖看了,“什么用的?”
郁珩刚要问想什么,便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哭笑不得:“你这是特别的安方式?”
郁书翰如愿以偿地送了兰修筠最后一程,而后况恶化,在回到寻教的第八日巳时初撒手西去了。
郁珩没放开他,只用手指掰过他的脸,“这段时日寻教的气氛太沉闷了,要不我们去跟阿梵和清儿说一声,找个好日把他们两个的婚事办了吧?”
“我说你自己怎么也不知运功调息一再睡。”郁珩最后了几,了手,收起了药酒。
等他背上的酒了,郁珩替他拉好里衣,盖上被,低在他鼻尖亲了亲,“累就早些睡。”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过几天自己也就好了,你也……嘶……”阙祤一神了不少。
理完了这一连串的丧事后,郁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三天没门。
阙祤将剩的鱼都丢湖里,拍了两手,又在郁珩的衣衫上蹭了蹭,:“我饿了,去吃东西。”
阙祤蹭到床边,翻了个单臂勾住他的腰,:“你想么?”
很多人都担心他,阙祤却没让任何人去打扰他。
郁珩边边埋怨:“你也是,疼了好几天了一句话不说,你是存心想让我过意不去么?”
阙祤:“坦然接受并不代表我不会竭尽全力。”
郁珩走过去,自后抱住他。
郁珩倒了些药酒在手里,暗力地往他伤了上去,“忍着,开了好得快。”
“是啊。”阙祤在药酒的作用迷迷糊糊地。
阙祤脸半埋在枕里,“累。”
觉他动作停了一,阙祤稍微清醒了一,“嗯?你说什么?”
:“别动。”
阙祤龇牙咧嘴地撑着有些沉重的坐了起来,摸摸郁珩的脸,“人活一辈,总要经历一些聚散离合,这是你无力改变的。我也因此受了不少罪,所以现在学会了坦然接受,顺其自然。”
郁珩用力嗅了嗅他发间清的气息,绷紧的神经一放松来,喟叹:“幸好有你。”
郁珩:“……”
两日后,兰修筠的尸被送了回来,与他作伴的,还有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