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却盯着他继续问，“为什么？”

襄海，“我学法律，为什么要去实验室。”

苏蕤带着程俊了院，找了一个桌坐，说，“你要吃粥，周围就这家得不错，价格也很公。”

等服务生将粥端过来，苏葳就着粥慢慢吃，襄海一向胃差，吃得比苏葳还慢。

苏葳惊讶地“呃”了一声，“你还在读书。”那副神分明是你难以前辍学过，以至于现在还在读书。

襄海自然看他的心思来了，他板着脸说，“不能读书吗。”

襄海，“S政法的研究生。”

吃的。”

苏蕤笑了笑，，“你喜就好。据说这里要改建了，还能来吃多少次，便也不确定了。”

中和大学时代的程俊，只能用玩世不恭这个词来形容，刚开始工

程俊，“我们次再来，次我请。”

这是很私人的问题，苏葳和他打交也有些日了，这才第一次问，以前也好奇过，但没问。因为苏葳也过过不短的游手好闲靠父亲养的日，那段日，最不喜别人问他在什么工作，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讨襄海的嫌。这次问，则是因为苏爸爸死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发奋一些，如此，也有资格劝解朋友了。

程俊，“没想到这里还有环境这么好的地方，真有曲径通幽的觉。”

苏葳说，“总看你到晃来晃去，你没工作吗？”

苏蕤怔了一，笑着掩盖了那份不自在，说，“嗯。”

苏葳觉得自己的确是土鳖了，不再问。

襄海打了个呵欠，找了个最边上的位置，此又被几盆大的花木给遮掩着，倒自有一份意趣。

坐后，苏葳了一份白米粥，要了一份凉拌三丝，襄海翻着菜单看了半天，要了一份鱼粥，又了两个小菜，就把单给了服务生。

襄海，“没呀。还在读书。”

服务生将菜单给程俊看的时候，程俊又挑了一眉，意思是价格的确够便宜，便了一份荷叶粥，苏蕤则和苏葳一样，要了一份白米粥，然后两人又了几样别的菜。

襄海从来就是一副没睡醒的颓废样，两人这样，倒像亲兄弟了。

苏葳震惊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即想，肯定是靠钱读上的，嘴里说，“怎么没看你上课呢。不去实验室吗？”

苏葳说，“没啊，我没这个意思，你在读什么？”

突然，襄海的往旁边偏了一，苏葳却没注意到他的神变了。

倒是程俊突然问，“你和你那个姓谢的男朋友分手了吗？”

苏蕤可是每天都泡在实验室里，连周末也没有过。

苏葳神萎靡，苏爸爸过世后，他瘦了不少，脸颊都有要凹陷去的觉。

先是说了互相的近况，苏蕤觉得程俊够奇怪的，程俊和他那个女朋友邹靓，据说是两年前就订婚了，没想到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这真是够拖的。

苏蕤虽然好奇，但也不好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