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震了一，神羞愧地抿了抿嘴，半晌仍旧没说什么。

其实自己说的话还满伤人的，这样走了毕竟不好，他磨蹭了一，离得近了才发现司徒雪在微微发抖。

可司徒雪张了张，却像茶壶里煮饺一样，半天什么都倒不来，凤兰不禁上火：「装什么正经，昨天不是很舒服吗？」

晚上的时候，凤兰去外面的市集买了一些好用的膏药。虽然昨天没伤，也不一定保证今天就不伤着，还是好措施，以防万一。

「今天不行？怎么，难不成你也有月事？」凤兰把手指放在司徒雪脸颊面，一副调戏良家民男的样又要亲去，却被司徒雪推开。

司徒雪却难得有了脾气，咬牙不作声。凤兰要怒，突然想来那些清粥小菜才不会有问题。昨天是司徒雪的第一次，他笨笨的，而自己也没有给他清理，恐怕那才是症结所在。

凤兰觉得不好，准是这病秧又什么问题了。

太全指着鼻骂一通，看他们还能不能欺负到雪上。可惜相遇太晚……凤兰想想，算了，也不算很晚，从今以后，司徒雪只有他能欺负，其余人敢，他一定不跟他们客气。

责任一清楚明白，凤兰就只能服了，起弯腰在司徒雪耳边放柔声音：「对不起嘛，你别和我赌气，告诉我，疼得厉害吗？」

凤兰虽然表面怒意昭然，心里却知司徒雪不是这样的，等着他解释。

凤兰看他那样，突然千万个不顺：「什么惺惺作态，你以为小爷我想睡你啊？要不是边暂时找不一个象样的，我也不至于将就了你，你居然还敢挑三拣四？」

很想摔门离开，反正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小楼，没有自己的地盘，可纠结了一，还是觉得司徒雪有些异常。

司徒雪了一气，蜷缩起来，声音急切：「不……不行不行……今天……」

司徒雪咬紧嘴唇闪过一丝悲伤，慢慢闭上了睛不再说话。

凤兰往后退了几步，心因为司徒雪使力，没有控制而微愠，瞇起睛语调变冷：「好好的，你发什么疯？」

推了他一，司徒雪没说话，凤兰又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他才低低「嗯」了一声。

这样的炎炎夏日，要说是冷的就太没谱了，可要是不冷，他抖什么？

凤兰看他不像平时一样激认错，反而大有送客的意思，心更是像被放到油锅上煎了一样。他不明白怎么了，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翻脸和翻书一样快？

他弯腰的时候，恰逢司徒雪转过来，一瞬间两个人的唇极度接近，凤兰的整个视线里都是司徒雪那对细长的双目，纯黑而沉静，深潭一般摄人心魄。

心脏骤然得飞快，凤兰觉得自己的脸颊正

「你怎么了，没事吧？」凤兰掀开被爬他的被窝里。司徒雪蜷缩着背对他，凤兰顺着他的手臂摸去，发现他的双手交握在小腹上。

「你肚疼？是吃坏了东西？」

等他回来的时候，司徒雪仍旧在床上侧卧着，却已经醒了，凤兰狞笑一，爬到他边，撩起他的长发亲他的后颈，一路向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