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太多，伤害了太多。”沉默了一会儿，厄玛接着，“你和周惟是我最亲的人，我却亲手把你们关了次空间。我从没想过你们能原谅我，我这么，只是在发现自己错了以后，想要尽可能地补救错误。”

“你说什么？”格里佛诧异极了。

格里佛回忆起那个值得铭记一生的夜晚，也是在这个地方，他们交付彼此，约定誓言，发誓忠于对方，互相保护。他相信那一刻他们都是真诚的，发自心的，他也相信，即使到现在，经历了那么多那么多，他仍然深彼此。

他从没意识到，厄玛是赫基星球的主君，是个从三岁起就背负着整个国家命运的传承者。

选择。请你……请你原谅我的隐瞒，我太自以为是，太自大，我的格自来如此，我从没想过它会造成这么惨烈的局面……对不起。”

我真的该带着两个孩离开这儿吗？

格里佛被这番话震得说不话来，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放在一个救赎者的位置上，在他心目中厄玛是需要解救的隶，是他的伴侣，是他的保护对象，对厄玛来说最好的未来就是和他离开赫基星球，去到一个自由的世界无忧无虑地生活。

“听着，厄玛。”格里佛严肃，“我从没想过丢你一个人，抢走属于你的孩。是的，我是恨过你，在次空间的每天我都想掐着你的脖问问你有没有心。但我现在懂了，错的不是你一个人，你已经尽力补救。如果不是你，我和珀西都会烧死在火山湖的岩浆里。所以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你明白吗？”

他艰难地权衡着，很久很久，才注视着格里佛的睛，：“格里佛，如果你们要离开赫基星球，就把两个孩带走吧，好好照顾他们，教养他们，让他们在银河系那样和平开放的世界里开开心心地长大，将来成为像你们一样的人。”

“别、别向我歉。”厄玛哽咽着打断了他，紧紧抓着他的手指，摇，再摇，“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曾发誓要保护你，用自己的生命守护我们的，最终却差亲手杀了你，毁了我们的一切。不，别歉，这是我的错，如果我够定，不发生什么事，不你是人是龙，我都该履行自己的诺言。”

是谎言毁了一切，是他们对复杂的世界太不了解。

厄玛心中又酸又痛，又有些的东西在涌动，尽力控制着呼，：“不，我不能走，我是王族最后一个传人，我是这里的主君。这个世界已经够疯狂了，我不能再让它疯狂去，必须尽我所能改变它。我让你带走孩不是为了赎罪，是想让他们平安地活去，我知你有能力保护他们。给我一时间，格里佛，一百年，或许两百年，当你带着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一定给他们一个更好的世界，也许不像银河系那么开放，那么兼容并包，但至少他们能够得到应有的尊重！”

格里佛忽然间迷茫了，他也是王，但他从没觉得自己上有什么责任，他有着大的父亲，的兄弟，似

“带他们走。”厄玛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他们有龙的血统，在这个国家将会背负无穷的压力，传统、法律、祭司殿……我现在的力量无法和这一切抗衡，无法保证他们的尊严，甚至是安全。你是他们的父亲，我相信你能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