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眯了眯睛，趴在爪上不动，装低等生就是有这好，凡是不想回答的问题一概装听不懂就可以了。

一条。周惟溜了一面汤，继续嘟囔：“说起来，当初我打开了祭坛的封印，联通次元门，为什么只召唤了你一条神龙呢？典籍上不是说成千上万的神龙都被封印在二分之一火山么？”

“是因为次元门有很多个，每个祭坛只能打开一条通路吗？我打开那个正好只封印了你一个？”周惟自言自语，“那会不会亚大陆还有其他祭坛，里面封印着更多的神龙？”

“……”珀西真是败给他了。

“这倒是个办法。”周惟这才知他这个主君还有“库”，问他，“库能有多少钱？”

“也许我发现的那个祭坛只封

厄玛了，转回之前的话题：“你真的不打算留在这里吗？”

“在为养龙的事发愁吗？”厄玛背着飞行翼落地，推门来，“没必要啊，你可以留在赫基星球，在这里完全没必要考虑钱的问题。”

“夭寿啊你，我说说而已你这是啥！”周惟起来将上的面条抖掉。珀西不依不饶，拖着尾巴围着他转圈，不停发威胁控诉的唬声，焦虑得不行。

周惟一个两个大，还要回安它：“行啦我说说而已，养你一只已经很勉了，哪里有力再召唤一只？你以为粮很便宜么？等回地球你和全儿都得我一个人养活！”想着想着悲从中来：“对哦，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是再打两份工也供不起你的粮啊，除非定期搞个外星龙巡展什么的……那回咱们还得再练练接盘和玩球，你会钻火圈吗？”

珀西继续趴在那装死。周惟接着说：“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趁临走前没事去转转，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好基友……”

“还好，只是有些不舒服，年纪大了，老人病。”厄玛勉笑了一，看似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眉宇间明显带着愁绪。

“很多。”厄玛说，“就算你把次空间所有的神龙都召唤来，大约也能养得起。”

“也没什么事，只是去看看他罢了。”厄玛说，“乔格还没有回来吗？”

“如果你执意要走，也可以跟彼尔德殿商量一，带些钱回去。”厄玛说，“你是赫基主君，拿走库的储备是理所当然的事，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质疑。”

周惟不好过问太多，只笼统地安他：“等以后找个好大夫看看吧。”

“他大概要到明天了吧。”周惟说，“你父亲怎么样？还好吧？”

“传说是这样的。”厄玛说，“我之前也很纳闷，为什么你只召唤了一只。”

“当然。”周惟说，“我就是随便吐槽一，就这么一条龙，我应该还是养得起的。”

珀西心中一动，依稀从他的话里听某种危险的暗示，立刻警惕地看向他。厄玛神一凛，避开他的直视。周惟却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的违和，好奇问：“你也知次空间里有很多神龙吗？”

“唬！”珀西立刻不满地叫了起来，脖上的翎一竖，一脸“你这个负心汉”的表。周惟被它大的龙息了一脸，手一抖面盆直接扣在了大上，还好面汤基本喝完了，只剩几面条。

“你回来啦。”周惟跟他打招呼，“我还以为要很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