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天。”
不过也不方便生生跟自己老板对着,严天停车让肖忆去后并没有开车离开的意思。
“肖总。”立刻打起神,严天抿唇待命。
会莫名其妙喜上一个男人,变态的自然是他。
他一向喜斟酌利弊的,他一定多年前就先行把这拖泥带的畸念断掉。
“我在这儿就行。”肖忆望着外面那条霓虹灯交织的繁华街,沉然开。
到脑真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妙。
他还真没觉得魏卓炎哪里像女人。
――你我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说你喜我,你想让我怎么理解?――
大致明白了对方对自己这种绪的看法,他望着面前酒盏便忍不住再次一仰而尽。
他在那儿一坐就直接过了午夜。
车里气的声音渐响。
没错。
严天边开车边讪讪责备着自己瞎胡选择的不慎重。
有意外自己上司会来这种地方,即便对方嘱咐他回去,严天却还是把车熄了火,安静坐在车里等对方来。
要说起来,对方还是雄气息相当浑厚的男。
摸不着,捉不到,只能平白无故地任其“欺凌”。
有意外肖忆没要回家,严天打量了四周,意识到这边离别墅还相当远。
单手支着沉重不堪的,肖忆半撑着,视线游移在吧台面,一抹酸涩笑意。
――能断……多好。
不过这绪尚未持续多久,他忽然听到后方肖忆淡淡声线:“抱歉,今天没太有心听歌。”
不过数次无果后,他明白这种东西就是逻辑无法分析的存在。
“可是肖总,这地儿……”
如果有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意,或者能条条框框把那泛滥的绪列数清晰,那倒简单多了。
“无耻的玩笑……”慢慢闭上,肖忆端着酒杯的手一抵上额角。
这边街离西区那边很近,治安相对较差,严天实在想不明白对方会想在这里车的理由。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分析过理由。
――不你到底怎么想的,以后这种无耻的玩笑给我少开听懂么!――
――断了多好。
令,他立刻不假思索地关了音乐,有忐忑地望着前方路,为自己先前的行为到懊恼。
肖忆端起酒杯,对着空气举了举,轻笑:“利人利己。”
杯面的冰意顺然染开去,像是要俘虏他肤般信步游移。
调酒师已经换了次班,他也喝得有些醉意。
肖忆了那酒吧,轻车熟路地寻到吧台前了些酒品便开始独饮。
问题的不是对方,是他自己。
完全没料到对方还跟自己解释一句,严天有受若惊。
也是,接送肖忆这么多年,他哪次也没见对方通过听歌来放松心。
他不放心地坐在车里,透过窗外细密而轻柔的雨幕注意到对方颀长影正向街边一个酒吧方向迈去。
不过自然,他了解自己酒量,并没有刻意要喝得酩酊大醉。
――女人?
“你先回去吧。”肖忆侧眸望了严天,朝他。
“也对。”本来这种后果他也已经考虑过,只不过带着侥幸心理的他没想到魏卓炎真会如此震怒。
――我特么哪跟女人很像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