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不是她，也不是让她给霏霏背锅，只是……霏霏已经跟我认错了，哭着求我不要告诉她，她是胆小怕事了些，可要是从小养在我们边，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林念君的声音低去。

“好了好了，她你。”沈都清作敷衍的表。

“放屁。”沈岩屈指在她脑壳上敲了一记，沈都清笑嘻嘻缩脖。

喝完了半瓶，见沈都清还是闷闷不乐，他问：“还生你妈气呢？”

沈岩拿了条毯来，沈都清把自己裹着，盘坐在藤椅上。

他走过去，从背后了沈都清的：“偷听我跟你妈说话呢？”

沈岩背着她楼，去酒柜，指挥着她拿了一瓶红酒、两个杯，把她背到花园的亭里。

沈都清哼了：“她可能真的不你。”

两人对着天上的满月边喝边说话，沈岩给她讲队里各种有趣的事和见闻。

沈岩笑了两声：“你妈她就是嘴。我跟她结婚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说过一次想我，每次都是你在电话里说：爸爸我想你啦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沈都清被他模仿的嗲音逗笑。

“走，跟爸爸和两杯。”

“你小时候还没到，非要坐过山车，我带着你上去了，回来你妈气坏了，给我骂的狗血淋，还给了我一耳光，”沈岩摸摸脸，也不知在回味啥，“三天不让我回房睡觉。”

“你妈不你谁你。”沈岩搓搓她的，“你妈可能有些地方的不好，不是一个完的妈妈，我也不是一个完的爸爸，但你是我们最完的女儿，是不是？”

沈岩叹了一声：“霏霏是受苦了。但是念念，你要记着，搞错的是当年的护士，亏欠霏霏的是我们，清清没有错什么，她不可怜吗？”

为我偏心？”林念君似乎有生气。

这事沈都清有印象，她那时候上小学，二三年级的样，不符合游乐园设备要求，沈岩胆大心又对她有求必应，偷偷在后面掂着她混过去的。

“可你到底是委屈了。”沈岩，“我两个姑娘，谁都不能受委屈。待会儿去跟孩个歉。”

……

沈岩从房间里来，便瞧见了那一团人影。

“我从来没想委屈她。”

“你妈我惨了。”沈岩靠在椅背上，悠哉地回忆往事，“当年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外公不同意，看不上我，连‘你要是敢嫁给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这种话都说了。你猜你妈怎么着？她当天就收拾行李搬到我那儿，把你外公给气的哟……”沈岩很愉快。

“你让我说实话？”沈岩笑了笑，“你今天这事办的，心都偏到北极去了。光想着顾全霏霏的面，我们清清不要面的吗？”

沈都清起，爬到他背上去。

沈都清厚脸地：“是。”

“她从来不说，问她就是不想，但你能说，她不我吗？”

沈都清说：“我觉得我妈不我。”后半句有一难以察觉的哽咽。

她在过山车上差飞去，吓得魂飞魄散，来沈岩跟她说的

沈都清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沈岩了几层台阶，发现她没跟上，回看她一，笑：“不走等着我抱你？姑娘大了，抱不动了。”他拍拍肩膀，“来，爸爸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