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都清趁机想转动椅，但距离背后的桌太近，刚转了一个角度就被卡主。

沈都清低看着他的，没好气：“把你的小短收回去。”

有人立刻举起直尺说：“我有。”

沈都清：“……”

沈都清的笔在纸上划了一长条，连人带椅被旋转90度，面向他。

理解不及格，重永远在跑偏。

江峙右一抻，直接越过中线伸到她椅后面，然后抓住她的椅背一转。

“是从肚脐开始量吧？”戚佳说，“我们得先把规则定一――要不要脱鞋，鞋底也有度的。”

“你还是别追我了。”沈都清再一刀，“你学习这么差，不上我。”

沈都清扬眉：“嗯哼。”

他转看向扬波。

这声响在嘈杂的教室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戚佳和朱泾等班委自动组成了裁判团，三男三女，非常公平。

江峙：“……”-

冷漠：“哦，你说江家几代就了你一个学渣，怀疑你也被抱错了，我怕你因为学习太差被逐家门，所以舍忘我拯救你于火。”

讲台上，莫名其妙被推上来的沈都清，作为2号选手正在等待测量。

江峙看了自己的，难以置信：“你说谁短？”

觉得还不如不接。

江峙恶狠狠地把瓶盖拧上，砰一声搁回桌上。

“那就脱，袜也要脱，我们严谨一。”

很可的方形小外壳，粉红的，长度只有一米五，短了，但量足够了-

沈都清见左右都转不动，脆放弃，抱起手臂面无表地看着他：“看到了，真短。”

“这么我啊？”江峙嘴角勾着笑。

“……”

江峙丝毫不以为耻，悠然自得地喝：“你学习好就行了。”

班主任有个小会要开，薛平调完座位就走了，剩的时间给大家搬桌。

不用他开，大护法揣摩爷心的能力无人能及，上就站起来吼了一声：“谁有尺――！”

“我不上你？”江峙冷笑着反问。

江峙把右抬起来：“睁大你的睛看看，我短？你视力有问题。”

“……我终于知你为什么学习这么差了。”沈都清说。

正一起吃着薯片看闹的扬波和蒋柏舟停住，默默把薯片放，拍了拍手。

沈都清想转回去，江峙从两边踩住她的椅，左右夹击，让她动弹不得。

沈都清觉得自己也是闲得慌，合地在几个女生的“侍奉”脱掉

江峙磨了磨牙，“你给我等着。”

班里闹哄哄找了一阵，有个女生贡献一条尺。

就差上手掰她的了。

江峙轻巧地把她转回来，左脚依然在左侧结结实实地压着，另一条求关注的大长伸得笔直：“我让你看。”

“不是，这个我也有。”扬波一摆手，“尺，我要尺，谁有？”

他脸对脸盯着她：“我不收拾你，你就上房揭瓦是吧。”

周围乱哄哄的，他们四个悠闲地坐着。

桌还没搬完，整个教室一团乱，但没人再去忙活桌，四十多人全都凑到了教室前面。

沈都清冷冷地：“你。”

突然开始的比长活动，在即将放学的最后一节课，让一班气氛空前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