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扣基本都是解开的,两个大球没了束缚,兴奋地弹来去。薛琪看得鸡巴梆,差鼻血,匆匆掏手机拍雪儿的曼妙段,文:等会儿必须好好搓搓。
雪儿到兴上,不停变换着动作,全方位展示着自己最完诱人的肉。听着台男人们骂她、婊,忍不住来很多淫,从半空中滴落溅,淫至极。
雪儿失去平衡,惊恐地尖叫着跌落。
钢倾斜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正是自己去年送给表妹的圣诞礼。
表演度太,本没人把持得住。台多数男人都着小在沙发椅上,薛琪也等不及了,叫来上一个表演的脱衣舞女郎分开就狠狠。
而暗,有个人影趁着大伙都在发,顺着舞台侧面的楼梯爬到了舞台端的铁架结构上面。
雪儿在钢上,离地面至少有两米多的距离,正大开大合地踢,台一群男人张着嘴接她甩的淫汁。
“温总的诚意我是不怀疑的,但是雪儿妹妹还是拿我当坏人啊。”
白竹据薛琪定位赶到这间隐蔽的淫窝时,雪儿的小裙已然卷到腰间,在半空中一条盘绞着钢,另一条直直伸展,坦地向台不认识的所有人展示自己晶莹的阴。
井景那珍珠项链像是望的引线,在沟壑大肆摆动。
早被薛琪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也遮不住圆的大,在她旋转扭动中,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后仰动作,白真丝bra艰难地兜着两颗大球,勾着台每个人的火。
在角落目睹了一切的白竹确认雪儿和温思言都被送医就诊后没有着急离开,他滴酒未沾,尽虫上脑但还保持着基本的逻辑,抬望向屋铁架,盯住了那个帽的人影。
薛琪把雪儿搂在怀里,手在大上一往上蹭,直到他已经握着雪儿的大,手背不经意地碰到的阴,雪儿一激灵,才懵懵意识到这个陌生男人在摸不该摸的地方。
游走,从腰侧到了屁,抓了几把之后摸上光的大。
最后,钢砸在雪儿上,雪儿砸在温思言上。两个人双双晕厥被送医院检查。
这工作服实在不适合钢舞,浑都被崩的紧紧的。
她撅着屁手并用沿着又爬了半米,因为屁发力,包裙紧紧包裹着屁十分局促,没有遮挡的在裙底若隐若现,引得台一片哨声、奋咒骂声。
因为雪儿衣不蔽,一路上帮忙的好心人、大夫、护士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白竹耸动,望着雪儿的了神。在聚会上鬼使神差地把的机会让给了妹夫…想来还是有些后悔。不过那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又又弹,夹住鸡巴舒服的要命。太过专注,忍不住在回味中红了,对于主动攀上自己的舞娘视而不见。
“薛总。我,给您一段吧,就她 她们的这些,我也会!”说罢雪儿又吨了一杯烈酒,彻底迷糊了。就像踩着棉花,歪歪扭扭地走上舞台。
“薛总是我们的大客,今天你的任务就是让他开心。”
她攥住薛琪的手,望向温思言求救。
温思言叫来侍者叮嘱了两句,之前舞的女郎们都场了,聚光灯打在雪儿一人上,她看不清面,觉无比兴奋,撩人的曲悠然响起。
雪儿想展示最经典的动作,所以一只手绕到背后,隔着衬衫轻轻一,bra弹开。她把薄薄的罩来,随手甩到台。正好落到一个大哥的上,大哥如获至宝,攥着罩用力地闻上面的香味,满脸陶醉。
“让薛总开心的话,会奖励我吗。”雪儿神迷离,恍惚间看到温思言的笑脸,他在朝自己,他给了承诺。
他用扳手十分利落地拧松了固定钢用的四颗螺丝,轻轻一推——
白家两兄妹也是他的微信好友,不一会儿他们将陆续刷到这条低俗至极的朋友圈。
温思言微笑着目睹这一切,并不打算制止。他就是因为薛琪好才带雪儿来的,以后想摆脱白竹和白沐沐的牵制需要攻克若个大客,薛琪就是其中一个。
随着音乐,雪儿扭着腰靠近舞台正中的钢,一手抓着,开始慢慢转圈圈,虽然表迷离,但是舞蹈毫不虎。速度够快时她轻盈一,用夹住钢,整个人挂在钢上。
一直静静喝酒的温思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健步上前,还好座位离舞台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他拼尽全力——在雪儿落地前,只记得自己看到了一个人影,很熟,然后就是沉沉地坠落,咚的一闷痛之后就不记得后面的事了。
悄悄尾随凶手去,借着路灯他瞥到凶手开的车,很特别的豹车牌号他一就认来了,甚至白沐沐还因为他选的这个比较特殊的纱紫嗔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