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耶律泓侧过,指尖用力搅住床单。
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然却报应在了暗猛上,让暗猛日夜忍受与宝宝分离的痛楚。
“王爷,”暗猛看着耶律泓微蹙的眉,咽了中劝解之言,“好,我现在就离开,您不要生气,对不好。”
耶律泓看着暗猛面上小心的神,咽了中责备之言,“扶我回去。”
爷,您失血过多已十分虚弱,现在孩的月份大了,若不保您的必遭受重创再难痊愈,就算您不为了宝宝,也为了您自己想想好吗?”暗猛伤痛的看着耶律泓冰冷的面容,他本以为王爷受着腹中的胎动,能对孩有几分喜,但王爷到底还是容不孩,“我答应您待孩生后,就将孩带在边,绝不让孩哭闹惹您烦。”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暗猛答,能好的都好得差不多了,而不能痊愈的便留了病,纵然他如何休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好。”暗猛扶着耶律泓缓缓走到房间中。
耶律泓看着暗猛哀求的神,心中愈加痛苦,他如何不想将孩留在边,他甚至看着侧之人,便幻想着暗猛抱着宝宝,面上欣喜的神,但他已经答应主上了。耶律泓第一次这般痛恨他当初的作为,若他早一选择放,或许暗猛上也不会留这么多伤痕,而他们早就可以温馨的生活在一起了。
“若我不过来,你还要一直杂役,这些衣衫自有人清洗,用不到你如此勤奋。”耶律泓抬手探向暗猛背上的伤,“你的伤都痊愈了吗?”
当日他看着暗猛惨白的面,前渗血的伤曾承诺过一定要珍惜暗猛,然他却一刻也未到过。
暗猛微微愣了一,中溢满了欣喜,他脱外衣躺在了床边,二人之间仍留有一丝空隙。
腹中的孩重重的踢了一脚,耶律泓不禁深一气,抬手轻轻着腹,他看着腹上的衣衫,中一片温和之,“是父亲待爹爹不好,父亲现在就将爹爹追回来。”无论他怎样责骂暗猛,暗猛都会定不移的站在他边,而他却舍不得看着暗猛被他所伤了。
暗猛走房门,回望着耶律泓冷漠的面容,中有一丝丝担忧。
耶律泓扶着床栏缓缓起走向房门边,腹亦比当初隆起甚多,行动略有些迟缓。他缓慢的走向院中,墨发随风飘散,阳光映在他白皙的面颊上,愈发有一丝柔。
耶律泓握住暗猛的指尖抚在隆起的腹,“叫我泓。”白皙的面上有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想与暗猛共度一
耶律泓看着暗猛的背影,心间有一丝悔意,暗猛为他付良多,上亦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他又怎能在伤暗猛的心呢。
暗猛听见后的脚步声,回看见耶律泓的面容,忙起匆匆走过去,他拭了拭湿漉漉的手,扶住耶律泓的肩膀,“您怎么过来了。”
耶律泓看着远蹲在地上搓洗衣衫的人影,心间有一丝酸涩。
耶律泓顺势躺在床上,微微侧移开了一些地方,他抬手拉住暗猛的衣袖,“躺来,陪着我。”
“不是。”暗猛忙向耶律泓边靠了靠,但他又担心耶律泓会厌恶他的碰。
“你不怕掉去吗,还是你嫌我太胖了。”耶律泓看着暗猛缩成一团的,略略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