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反倒是已经睡了一觉起来,敲门来收拾烂摊的阳,意外的给了山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我就说嘛,你小当初在以为嫡澈死了的时候,都没有放弃,又怎么可能只是在这种时候就轻易退让。亏你刚刚还好意思表现的那么生不如死。”雷加哈哈大笑起来,把桌拍的砰砰作响,他比顾准醉的可厉害多了,绪起伏很大,“不愧是我的朋友。不放弃就对了。装可怜,一定要装可怜,那谁肯定会心。信我没错的,哥老有经验了。”
鹦鹉不甘示弱:“了。”
鹩哥紧随其后:“经验了。”
“他不喜你,那他疚、心疼、纠结个线啊。”阳觉得他都快疯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还需要他这个外人来提醒。“人这种动呢,除非是懂了真,否则哪里会别人的绪和死活?等你表白完,直接拒绝你就OK,嘛还要提前阻止你?”
“恩,我是布丁。”顾准定的了,因为闻澈最喜布丁。
“……”无话可接的鹩哥,“卑鄙!”
顾准一愣,又一愣,他愣了好久,才:“他喜我?你确定?”
阻止顾准告白,不是为了伤害顾准,而是为了不让顾准在告白后更加受伤。这个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搞错的,否则其后得的整个结论线都会乱七八糟,还觉很有理。
雷加当初能追上阳,他上无数的作战伤,和每次搭而来的装可怜,绝对是功不可没的。想及此,雷加甚至兴奋激动的嚎了一嗓。
阳无语了,重新举了个例:“你之所以会在糕和布丁之间犹豫不定,是因为你两者都想吃,不是不忍心伤害另外一种甜的,OK?”
顾准连嫌弃雷加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其实也没指望雷加能给他多少有建树的主意。每个人的问题都不相同,没那么多成功经验给他复制的。
被惊醒的鹦鹉在一边跟着引吭怪叫:“哥老有经验了。”
放弃。
“怎么可能!”顾准一拍桌而起,他其实是有喝醉了的,但还不至于那么醉,他很清楚自己在什么,只是比平时更容易冲动与急躁,并且不打算拦着自己的这份绪,“认识我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见我放弃过?”
“我是布丁?”顾准关注的焦特别的奇。
“呃,随你喜,这就是个比喻。”
“他也有可能是把我当朋友,不想伤害我的。”
“所以你就放弃了?”雷加试验。
“但是一辈示弱,也不是个办法啊。”这才是顾准最惆怅的,他倒是借着让闻澈愧疚的空挡,占尽了闻澈的注意力。但闻澈再关心,他又能怎么样呢?闻澈是不会退步的。因为明显死了的少游比他更可怜。
“……咳,
顾准以为雷加是老司机,实则雷加的恋经验并不比顾准好多少,雷加这辈就喜过阳一个人,也就追过阳一个人,还一装可怜就成功了,他又从哪里知,装完可怜之后该什么?到了他这里的时候,明明他们就该到渠成了。
“一步,一步……嗝……”雷加打了个酒嗝,他的大脑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本打不开任何有用的思路。
“你没发现殿,不对,现在是陛了,其实也是喜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