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了弥勒爷的,还能怪别人?况且弥勒爷不与他生意,他还是只能找我们拿货。要是跟我们撕破脸,对他没什么好。”“话虽如此,还是不得不防。你嘱咐弟兄们,跟他合作的场多加小心。”“好。”崔东东话音刚落,夏六一的大哥大便响了起来,他低见是小,略一疑惑,拿起接通。“大佬!大事不好了!”小在那老模样嚷嚷,心急火燎。“屁话!大清早能有什么事!少跟老提姓何的……”“不关姓何的事,是大疤!他被抓了!”警方凌晨五,突袭骁骑堂旗赌档,尚在睡梦中的大疤,连带着几名通宵赌博的客人与几十万赌金,被当场人赃并获。非法赌博尚算小事,大事在于这一天他正要跟线派货,枕底还藏着半斤氵每氵各因。白花花的粉末撒了一地的时候,不光是被在地上、浑上只穿了一条、尚在半梦半醒中的大疤瞪圆了,连来搜查的几名警员都惊呆了――他们只是接了一个报警电话,来阻止“聚众斗殴”。大疤懂规矩,一脑袋将所有罪名扛了来,只让律师带了话来,请大佬帮忙照看他老娘。夏六一一大早被抓去问话,到午全而。虽然大佬安全脱离,但是骁骑堂这次损失不可谓不惨重――“红棍”被抓,旗几赌场被查封,加上“货”在,少说也亏损了几百万。这场轰轰烈烈的打击赌毒运动甚至还上了报,大疤被列为匪首,数罪加,就算夏六一给他请了数位冒金光、满嘴跑火车的大律师,也还是被判了十年,此为后话不提。且说夏六一取保候审之后,阴沉着脸从警局里来。小带人开车在门等他,上车之后小刚要说话,夏六一挥了挥手,示意先开车。车开到一僻静的自家藏地,崔东东与其他几名心腹坐在屋一言不发地着雪茄。见夏六一带人来,她起招呼,“大佬。”“我有话跟你说。”她神复杂。夏六一与她单独了小间,崔东东言又止,最后只是摸一个指甲盖大小、已经损坏的信号接收,放在夏六一面前。夏六一噎了一噎,咬牙,“我想过小,甚至想到了元叔,没想到问题是在你上!你不是不仔细的人,怎么会连这东西都没防备?!”那晚大疤手里有货的消息,除了大疤的线,就只有小和崔东东知。他一直怀疑是小缺少戒备、走漏了消息,丝毫没有考虑过会是崔东东。“你说的对,我不是不仔细的人,怎么会连这东西都没防备?”崔东东,“这个东西装在了我的大哥大里,可以随时监听我的通话,但是我的大哥大一向不离,什么时候能被人装上这种东西?这事是我不谨慎,但是我回忆了很久,只有那一次……”“哪次?”崔东东迟疑了一会儿,终究是,“上个月,我曾经跟小三见过面,中途他不小心打翻茶杯,湿了我的衣服,我去了洗手间……”“不会是他!”夏六一打断她,“如果他想搞什么鬼,大可以直接监听我!”“你们这几个月不是一直没见过面吗?况且如果他那样,你一个就会怀疑他,毕竟是朝夕相,只有他随时可以装窃听。”“那你朝夕相的人呢?难不会小萝动了手脚?”“小萝跟了我七年!你怀疑她就是怀疑我?!”崔东东动了怒气。“……”夏六一阴沉着脸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摸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