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背靠着殿门，慵懒的轻吐一气。

该隐忽然举了个例：“如果是你怀孕的话，会有怎样的场？”

不论恨，不提份，只是安静地坐着。

不知自己逃过一劫，该隐兴味地问：“雅威在天堂的地位如何？”

“你难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吗――”

弥赛亚面无表地说：“洗礼。”

无底深渊的恨，会加他心的负面绪，而它同时也能受到自己脑海中的一切。

这一回浅尝少许，就醉得不轻，雅威努力眨着金瞳，想要让前的白雾散去。

正因为他怨恨上帝，无底深渊才毫无保留的把力量全给他。

似乎有一个影坐在他对面，执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品尝。

撇开上帝那一层吓死人的份，雅威连米迦勒的面都经常扫，敢惩戒他的炽天使却没有几个。

路西法走上返回殿的阶梯，一级一级的黑阶梯，就像是通往权利端的路。

这是实话。

【是啊，你恨他！】

意味着世界上再也没有雅威这个炽天使的存在，上帝仍然是上帝，坐九重天，冰冷地俯瞰自己。

弥赛亚说：“很。”

仅次于神。

该隐秒懂。

说……又和离婚快没有区别了。

这三天的时间――大概就是他和雅威最后的机会吧。

【路西法，你为什么不报复上帝？】

“麻烦的东西。”

隔天，睡了一个好觉的雅威醒来，继续待在殿里的生活，不见外界的任何恶和堕天使。唯独不同的是……该隐满脸古怪地送来了许多酒，似乎任由他喝。雅威反想要倾听该隐的心音，却被理智制止，面无表地看着他把酒摆满了晶柜。

他们对饮到天明。

放弃围观的念，该隐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碰见弥赛亚，突然睛一亮，拉着“知者”的弥赛亚往自己的寝殿拖去。弥赛亚的眉心蹙起，习惯了天堂的礼仪制度后，对任何俗的行为都有些排斥。

而他已经站到了。

【恨吧，他把你从天堂打地狱，他把你的信仰踩在脚底！他是如此自负的神灵！】【不，他本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欺骗你！】对于无底深渊时不时的发疯，路西法习以为常，殿门一关，王就隔绝了无底深渊的“洗脑”。他可以在无底深渊面前隐瞒想法，不让它得知自己已经没有过去那么恨雅威，但是一旦需要合无底深渊的本源时，记忆和就难以控制了。

“路西……”

无底深渊在沉寂后蓦然爆发大笑。

该隐在殿外了额，即使自封场手的他，也闹不清楚撒旦陛和后有什么矛盾。

他的力量在持续增长，心结解开一分后，尤其迅猛，距离一次收本源之力的时间相差不远了。

说不，分明就还有。

无底深渊的声音在他踏上阶梯后现，黑暗之力在虚空浮动，冰冷而憎恨。

好在该隐和他血脉相连，弥赛亚克服了教育他的想法，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优雅，“你拉我过来有什么事？”

“我已经报复了他。”路西法在无底深渊无法理解的况，淡淡地说，“我憎恨上帝，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