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许久没发过了,此次攀上峰竟毫不费力,且余劲儿悠长,叫人懒得不想动。
而在我闭平复息的当,殿门被人骤然打开又猛地拍上,发震天巨响,就像和那门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救救小九吧,皇兄。”我咬牙说着让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淫浪话语,挨着他的暧昧地磨着,“小九的这里也很想皇兄,想得日夜都在哭,不信皇兄摸摸看……”说着我了段涅颈边的肌肤,就要去抓他的手。
“你还知我是你皇兄?”他的语气冷冷的,沉沉的,还带着稍许沙哑。
也不知是我这一还是一抓,他至此终于醒转过来,被着般甩开我的手,又将我掀到一旁。
“皇兄为何离我这样远?”
松开手指,将沾满银丝的手指探衣袍亵之。摸到柔的穗,我并没有将它往外拉,反而推着它往更深而去。
面掩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神,只能看到一双紧锁的剑眉。
这一生,也只有段涅才能让我这样了……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段涅面前这样忘我的自渎。就像坠了一场淫乱的迷梦,偏偏我还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你说我是,我便是。
我闻言笑:“你要是不喜,我也可以叫你别的。”我将手指探嘴里,一住湿,“上师,你不在的日里,寡人寂寞难耐,着实空虚得紧,便只能寻求别的藉。”我一边注视着他,一边,“虽没有上师厉害,但聊胜于无,这两年寡人也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
“好涨……啊……唔唔……上师救我啊啊!”最后一个字尾音徒然,前就如闪过数白光,耳边也是嗡鸣不止。
双跪在塌上,止不住地轻颤,呼急促,前逐渐朦胧一片。
“荒唐!”
我每多说一句话,段涅的眉心便要皱上一分。到最后,竟有种与那张面合二为一的错觉,瞧着活像尊怒目金刚。
里就像有团火,烧得我浑发,理智渐失,而他就是解这燎原大火的解药。除了更靠近他,更拥紧他,没有其他的办法。
反正,我也从来没想过什么光明磊落的佛。
僵如铁,没有丝毫放松。
“它很好……但它不是上师……啊……寡人还是喜嗯……”我咬着唇,扬起脖,手中动作越发急切,“喜上师疼我唔……到我……合不拢!”
“哈啊……”里的东西被我又推,摩着,泛起阵阵令人战栗的快。特别是碾过时,那觉简直让人无从抵抗。
我趴在塌上,心里闪过一丝恼恨,可很快想到自己如今的怀柔策略,便又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对他。
衣衫被蹭的凌乱不堪,吐的气息也灼不已。
等我再去看的时候,他已经从塌上起,仿佛我是什么蛊惑人心的妖鬼怪般,站得离我远远地,而面也已回到了他的脸上。
我睁开,果然前已没了段涅的影,看来是被我气跑
我难耐地摆动,在他上不住磨蹭,嘴里发泫然泣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