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手肘上,埋着,反正也没脸见人了,就连姿势现在也学起了一只鸵鸟。埋着埋着,竟然睡了过去。
七时,郭竞寒才拍完,他们录制起来会向后拖延时间也是常有的事,准时完成才不大常见。七回来时,他先是了古志贤办公室,看他趴
他自从调到这一组后,就由原本在总经理办公室那边的八半上班、五半班的工作时间调整成九上班、六班。这一午自两半后直到六班时间到了之前,他心中还一直庆幸着这个午都没什么人他这间办公室里来,他并不知这都是郭竞寒交代了组里人之后才这样的,还当是自己幸运,没有遇上“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以他目前一个这么惨的状态,实在是怕见人。经过午饭后到两半间那一则不实消息的乱传,他已很难想象这回再要来他办公室拿交表格的同事在见到他时脸上又会挂上一副什么样戏谑的表。还好这午都没见人来,留他独自一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好好思考一番人生、前路,想来想去也只发现只有“茫茫”二字才能形容。
所以他就跟这个办公室里的人说:“古秘书被你们说得一天都有不舒服,不要再瞎猜瞎传了。总之不要再让我听到你们拿刚才的什么话的文章。”亏得有他这一番话,午两半之后的古志贤才没再中什么言的暗箭,可他仍然是很萎靡,趴在自己办公室桌上就不肯动弹。
郭竞寒帮他把门带上,然后去了他们组的大办公室,叫了要一同厂的两个助导一起厂准备开厂,助导也上紧张就绪,还报告说:“开得厂了,里面艺员、临演也都就位了。”郭竞寒说好,还让办公室里面的一个监制助理通知其他人午时一律不要去他办公室找古秘书,因为古秘书有累,在休息,有什么表格要拿要填的,都等他拍完回来再说。他说完了,抬脚就要走这间办公室,可是忽然又想到自己如果不交代几句,肯定又有什么话从这个办公室传去,像是说他和古秘书在办公室里激^,把古秘书累得连厂也不了了,只能在办公室里昏睡一午,然后大办公室里的人还被吩咐绝不能去叨拢到古秘书之类的云云。
过了没一会儿就到两半了,郭竞寒敲他的门,他有气无力回:“开。”郭竞寒开了来,说:“我去厂里了,晚上一起回家。”他仍旧有气无力:“好。”
其实他是全然不会介意这么一番说辞,况且他本人之前和古秘书相那一个多月中起码有半个月都在想着怎么染指古秘书,最近这几天这^望更炽,无奈和古秘书天天时时上班班距离都不过一箭之遥,可就是开发这个古志贤上床这件事怎么就这么难。他在现实中得不到,就想着能被别人胡乱编派一通也好,别人好过过嘴瘾,他自己也能心里面过上一把瘾。只不过就是想到古志贤这才大半天被这件事折磨来,整个人就已经蔫了一圈,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好玩是好玩,但是古志贤没柜,一有风草动一定得很,被人编派了两句“傲”“宝贝”就受不了了,那要是再被人编派他跟自己在办公室里床^战,估计他今天晚上就决意辞职了。
来噎他、调戏他、一起闹他,他也就索见都不想见到那个郭监制的一张讨人厌的脸。多看一都心上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