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
“啊?是吗?”
她已经是第二次来了吗?那就是我没来上课的时候。
立刻打断了嘉睿的话。
“我记得这是昨天早上,我对木说的第一句话。但是木却说没时间买,向我示威。”
听到第二节课上课的铃声,嘉睿把纸杯丢到垃圾桶,和村田一起回到座位上。
“只要是嘉睿喜吃的,即使我不喜吃纳豆,也一定要学着吃一。”
又不吃纳豆……”
嘉睿一脸狐疑的表,把果汁的纸杯放在桌上。村田开朗的笑。
嘉睿惊讶的抬起。
“是谁向谁示威啊!”
而这短短的半天,对嘉睿来说犹如半个月那么久。
“对,是遗书。好像还要写上现在的时间。”
来上课的中年老师冢原和一个相当年轻传着套装的女律师同时现在讲台上。女律师很有礼貌的向全班同学行了个礼,直接说。
七月二十日,是从第二天就开始放暑假的夏日午前。
嘉睿的“同居人”,在拍戏现场被架设不稳的摄影机击中,然后拉着嘉睿到外了半天的“脑旅行”这件事,还是在上星期发生的。
那么我过去的辛苦和关心……原来还不及纳豆重要吗?
“这种创意很符合你,嘉睿。也可以说这是目前很行的课程。你因为有缺席没来上课的形,所以不清楚。这时从外面请来的律师,讲些一旦碰上诈骗,就可以用冷却期制度的方法,来对应为获得暴利借钱给人的地钱庄的课程。最近许多学校都排了这门课。”
“二年C班的各位同学,午安。我是远山京,也是一个律师。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今天要教大家什么是写遗书的正确方法。各位都已经到十五岁了,和成年人一样,也可以立遗嘱。”
事实上,
到现在,嘉睿仍在怀疑失去记忆,只是在恶作剧,其实他并未到那个地步。
不过,却将手上的袋交给嘉睿。
……那个混家伙!搞什么失忆的蠢事!嘉睿只要想到这些,他的胃就会纠成一团。
嘉睿双手撑在桌上,呆呆的想。
“为什么要在遗书上写上现在的时间,那个老师当我已经死了吗?”
可是,只是说些无关痛的话。
“……等等,你所谓的想起‘所有事’是指什么?”
木将脸凑说。
嘉睿一听,全一觉得虚脱无力。
“嗯。”
“本来就是。”
他们两人都认为,兴趣应该培养的是“良好的兴趣”吧。
只是他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保护我,我就不能这样扭曲他了!
嘉睿真的没有停过。
“遗书?”
“那你对这个一兴趣都没有吗?”
“想起什么?”
“世事是很难预料的。看你的形,我想拍戏的工作可以不用取消了。”
“没错。我真的想起所有事了。”
不了嘉睿和木同时说了一句。
嘉睿既不是因为生病,也不是不想上学而请假,他之所以缺席,是事有因。
“好,我懂了。可是为什么要写遗书?我们也才十六岁而已呀?”
嘉睿再次向确认,因为他很怀疑记得该不会是‘我记得叫木去买纳豆’的事吧?再想到从昨天一直到今天自己的辛劳和不安……嘉睿实在无法接受的这些种种。
在第一、二节课中间的休息时间,嘉睿喝着果汁,回看着他的同学村田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