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将毯盖在我上,再将我懒腰抱起放到了一张榻上。
只是才刚有这念,手就被齐方朔一把攥住。他将那只手反扣在我腰际,不给我半挣扎的机会。
不行,便撑着桶沿垮了去。
“哦?你倒是说说,你男人是谁?”他倾伏在我耳边问,嗓音低醇。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后还有一副要命的刺青,想尽脑汁,也想不一个合理的解释将背后的这片花海给蒙混过去。
齐方朔忽然转离开,我一愣,他过了好半会儿才回来了,手上拿着块巨大的毯。
这个节骨上,他都失忆了,还想对我什么?门外可都守着一排旬誉人呢!
“唔……你别……”我无力地掰着他的手腕,却如何也摆脱不了。
伤一阵刺痛,我不自觉抖了抖:“疼!”
“玩你的。”他脆地说。
“那又……唔嗯……那又怎么样?”我不自觉将手移向自己涨得发痛的阳,想要碰一碰它,摸一摸它,仿佛只要到它的一肉,就能到达那妙不可言的峰。
我能说什么,这不就是你给我的吗?叫我如何说?
我简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蹙眉瞪着他,妄图伸手去制止他这样不合时宜的行为。不想才刚搭上他的手腕,的手指便对着一个地方重重压过去,当就叫我了腰。
修长的手指完全探窄中,不仅没来,还饶有兴味地起来。
涂完前面,他给我涂背后。
结果脚一,跌在了地上。
我错愕地抬起,想回首去看,半路就被他一个指节,手一跌回榻上,呻声毫无遮拦地脱而。
“我……”
“这药很好,就是刚涂的时候会有痛。”他从盒里挖一块乳白的药膏,像是油脂制成,涂在肌肤上被温一加,很快就变得透明起来。
“这可一不像名普通客卿该有的东西。”指尖沿着脊椎一路往,停在腰与之间,那块凹陷,“白三谨,你倒是说说看?”
“什……”
他用涂着药膏的手指轻搔着我的尾椎,再缓缓探两肉之间,抵在摩挲打圈。
“啊……你……嗯什么?”
“你没事……”齐方朔听到动静很快走来,一便钉在了原地。
“他……啊……他是个……唔混!”最后一个字说完,就到三手指不再是轻轻刮搔,而是开始恶劣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碾压过我最的地方,激烈的快得我差一气不上来,瞬间便了来。
齐方朔的手指上带着层薄茧,间自有一番销魂滋味,我被他两指抠挖捣地溃不成军,没一会儿只能倒回榻上,发宛如垂死的噎。
“我去给你拿药。”他小心撩开我脸上的发丝,“赫通鞭上涂了东西才会让人到剧痛难忍,洗掉了应该症状就会减轻,我再给你涂些药,很快就会痊愈。”
我连忙捂住冲而的惊呼,在毯上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桎梏。
他又离开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回来时面已经摘除。
我张着嘴,所有呻吼叫鯁在
“这背后的图,谁刺的?”后传来齐方朔的问话。
我苦笑着抬看他:“我没力气。”
我的腰随着他越发用力的抖成一片,翘的老,叫嚣着发的望。
“你这如此,该是有过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