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棋一走,夏王心更是不佳,逮着宋甫的错就骂,恨不得削了他的爵。宋甫小伏低,明明是夏王的老丈人,搞得跟孙一样。
“侯爷,若真的打仗了,你能带我一起上战场吗?”我凑到他边,将脑袋搁在他肩上。
回到燕地营帐,白涟也早已困的睁不开了,将他交给齐英照顾,我与齐方朔一同了主帐。
段棋的确没有宋甫那般的心,冲动易怒、暴无,一见自己要失,迫不及待就找了旬誉人帮忙。可他也不想想,旬誉人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恐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到最后非扒掉他几层才能罢休。
不过很快我就没力气想这些了,齐方朔将我霸而势地拉了望的漩涡,再也难以保持清醒。
后腰覆上一只大手,隔着衣服不断搓我的肌肤,没一会儿那块就发起来。
“别动。”他轻我的耳垂,手指不断在我上游走抚,“我与旬誉此生必定有一仗要打,这一仗由段棋挑……也好。”
齐方朔的手从衣料的隙中钻来,贴在我的肉上,他的手还带着帐外的严寒,令我止不住轻颤了。
散席后,段棋一声不吭地走了,段姽脸上挂着类似胜利者的笑容,还与宋甫装模作样说了几句话。
“宋甫似乎不知,想来这么多年,段棋也不再随他拿了。”他边说边脱我衣服,“据说厉王正在与旬誉王私接,恐怕是想里应外合谋夺帝位。”
“什么!”我一惊,想翻,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你说段棋若反,宋甫会怎样?”齐方朔的说法,段棋与旬誉人暗通款曲这事宋甫并不知,但段棋若是真的反了,宋甫能袖手旁观?
“真是累死了!”我一扑倒在床上,直呼累人。
又过了两天,冬猎彻底结束,诸侯各自返回封地。
第五十四章
车上,我望着藤岭方向,脑海里都是齐方朔与我说的事。
翌日,厉王以天寒地冻,自己心系湘地百姓为由向夏王请辞,带着人离开了藤岭。齐方朔与我说起的时候,我笑得差直不起腰,这理由都能让他想到,也太不要脸了。
让我练一晚上剑,恐怕都要比坐在席上目睹众人间的暗汹涌要来得轻松。
要打仗?
我骤然有些迷茫,怎么突然就要打仗了?
齐方朔端坐车室,执起矮几上茶盏轻轻抿了一:“自然是被着一起反的,他再恼恨也不可能不顾段棋。宋甫这人,虽奸猾,但不蠢,知谋逆是策,所以一直不让段棋动这脑筋。可惜段棋自从封了厉王后越发狂妄自大,连他这个外祖的劝都不听了,还是勾结了旬誉人。”他眸极淡,勾起抹讥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宋甫甚至还问候了段涅的况,说尚地有一名医,专治虚,改日可引荐。段涅客客气气谢过,夸赞了几句对方的老当益壮。
我着凉气,真真觉得这天家没一个是省油的,分明心里恨不得对方去死,却仍能维持面上的笑容。这份扭曲,我大概致死也不到吧。
“不可。”没想到他想也不想回绝
“很快咱们就能回去。”齐方朔,“段棋该是忍不去了。”
不在席上。
我闻言回首:“他是不是与旬誉人勾结在了一起?”
白涟今天起的太早,这会儿正在车室中盖着小被呼呼大睡,不然我还不敢与齐方朔此等亲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