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听他语中所指,瞬间脸红耳赤:“你这明明是借题发挥!”
他那脉脉的样让文亦晨的气焰瞬间消减,甚至还几分羞:“啊?是这样吗?”
“你是个孩。”秦征很持,被她瞪了一,他又说,“我希望你是个孩,让我照顾你。”
“遵命,女王陛。”秦征恭敬得像个小太监。
闻言,秦征暂且放过那吻痕满布的地方,觅到艳的红唇亲了去。
衣服正尴尬地穿到一半,大开的领掩不住锁骨上的红痕,秦征的神微微闪了,随即俯首,再次在上面留更深刻的印记。
大概是觉得他的话有理,文亦晨倒是安静来。
她发不声,秦征便继续说:“其实生孩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若想孩健康快乐地成长,此前还得很多准备的,除去经济方面不用考虑,像、心理等等还是很值得我们重视的。你这么年轻,很多事都不懂,而我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要是真有了,就只有手忙脚乱的份儿。”
“当然。”秦征顺势说,“我还没疼够你,怎么舍得让你当妈妈。“文亦晨一听又想反驳,唇刚动了动,秦征已经挖了一勺香甜的慕斯堵住她的嘴巴。
抛开对
字被他说了千百种意思,瞪了他一,她说:“帮我拿衣服!”
秦征要喂她,她却觉得难为:“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秦征脸厚极了,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不亲也行,我可以咬。”
被啃咬的酥麻逐蔓延,文亦晨抓住他的短发,无意识地嘤咛着,直至那男人突然发狠似的咬了一,她才拖着长长的懒音说:“别咬,痛……”
当他的唇意图攻城略地时,文亦晨倏地想起自己刚定的决心,于是开始推着悬在上的男人:“我不让骗人亲!”
秦征低低地笑,她貌似正偷偷地想着什么不良念,一抹可疑的红霞渐渐浮现,衬着颈侧那片被啃咬得发红的肌肤,实在让人垂涎。一时难以自控,他又开始作乱,借着男与生俱来的优势,轻而易举地将人压在。
文亦晨绷住脸却又想笑,当他打算替自己穿衣时,她才挥开那只大猪蹄:“我自己来。”
秦征接着跟她分析:“不说那么长远,单单是备孕就是一门很深学问。备孕是优孕的关键,我建议你多跟满枝请教一,她虽然也不怎么靠谱,但好歹也生过孩,再不行,我就给你找个培训班。对了,我还要帮你办张健卡,你的力那么差,没两就直喊什么‘不行了’,还怎么生孩?”
说罢,他还真的一白牙,文亦晨尖叫着闪躲,闪躲不过,只得服:“不是说吃东西吗?我好饿啊。”
“然而这也是你无可否认的事实。”秦征目光暧昧地扫了她一,接着又给她喂了一块切好的果,“你得知,我跟你一样,都很喜孩,很想要孩。不过速则不达,此前我们必须从长计议。这是对你对我负责任,也是对孩负责任,你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