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晨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毕竟他总是那样不正经,很多时候她也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没想
秦征贴着她的额,语气亲昵:“其实我该谢那封匿名邮件,要不是它,我就没有提前回来见你的理由了。”
这样的夜晚实在惹人犯罪,秦征再一次陷两难的困境之中。经过剧烈的天人交战,他最终还是拼尽全力地压制心的猛兽,替她把衣领拉好的同时,声音沙哑地对她说:“不要让我随便你家,再有次……”
如果没有记错,秦征的归期是定在周的。刚才过于激动,文亦晨没有留意这,听他这么一说,她有愧疚:“我是不是打乱你的工作了?”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去,最终止于那缠绵而缱绻的亲吻中。
文亦晨“嗯”了一声。
或许是思念作祟,尝过一日三秋的煎熬,这样期盼已久的重聚格外让人迷意乱。
文亦晨不敢多言,得到指示就小跑着回了卧室。在梳妆镜中望见满脸绯红的自己,若非碍于秦征在外面,她真想放声尖叫。
为了睡觉舒适,文亦晨只穿了一条宽松的棉布睡裙,里面没有穿衣。在不经意的碰间,她的领已经被拉到一边,被秦征压倒在沙发时,前那片白皙的肌肤更是暴在空气中。
文亦晨很兴趣:“是允宝的爸爸吧?他肯定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见都没见过怎么就夸起人家了?”秦征不满,“在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劳一飞了十个小时赶回来的人?”
待她穿着整齐来,秦征已经恢复如常。他站在阳台风,听见后方的声响,他才回:“我让酒店送餐过来了。”
秦征沉声阻止:“不用,你回房间换衣服。”
文亦晨嗔他:“我是觉得你们都很厉害!”
秦征却叹气:“再厉害又有什么用,碰上某个男人,她那智商就像石掉海里似的急促降。”
她滞在原地不动,秦征看了她半晌,而后对她说:“过来。”
踌躇了一,文亦晨才迈开步,她小心翼翼地站到他旁,而他则把一枚巧华贵的戒指举到她面前。她又是一惊,偏偏他无半觉悟,还用讨论天气的吻问:“想好在哪只手指上了吗?”
晨把她说的话告诉秦征,末了由衷地赞:“允宝真的很幸福,有这么霸气的妈妈,一定很有安全。”
看着她里那崇拜的光芒,秦征失笑:“幸好满枝不是男人,不然你就要移别恋了。”
他没有把话说去,文亦晨却明白他的意思,她红着脸坐直了,快速地撇了他一,说:“我去厨房吃的吧。”
昏暗的空间,松的沙发,一对逐渐沉沦的男女正忘我地吻。不可抑至的息在彼此耳端回,秦征的唇缓缓移,逐逐地吻过那泛着微红的肌肤,最终埋首在她的颈窝间,贪婪地向她索取给多。
文亦晨发,当他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不自禁地将自己蜷缩起来,想躲避的同时,貌似又有那么一期待那未知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