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参与她们聊天的文宇突然开:“遇到什么麻烦了?”
文亦晨哭笑不得:“你对有钱人的偏见也太深了吧?我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他跟我一样,都在正正经经地谈恋,绝对不是戏闹着玩的。”
文亦晨暗想,叙旧是叙旧,然而对象不是朋友而是前女友罢了。
文亦晨很委屈:“是他要求的。”
文亦晨大致地说了一事的缘由,并未作说明。文宇每日都关注时事,闲来无事不是读报就是看新闻,听着听着很自然就对号座了:“是秦氏开拓西欧市场受阻那件事吧?我看可不容易解决,之前某个国际品牌的辱华事件掀了起轩然大波,而这次秦氏一时不慎,就把整个宗教的信徒都得罪了。若我是决策者,很可能会直接叫停止损。”
陈诗华对他们的状态很兴趣,她八卦地问:“今天是跟他逛街?”
面对父母目光锐利的审视,文亦晨不得不着回答:“他……他叫秦征。”
然一无所有,她坐到沙发上,一边吃果一边回答:“他吃过饭就门了,好像约了朋友叙旧吧。”
察觉女儿眉微锁,陈诗华故意打趣她:“怎么这副样,跟男朋友吵架了?”
陈诗华苦婆心地说:“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对他了解有多深?妈妈并不是想诋毁秦征,而是想让你知,你们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和距离。刚开始谈恋肯定是甜又好的,可是
文宇沉思了数秒,突然问:“对了,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跟他了三十年夫妻,陈诗华转瞬就猜透了丈夫的想法,她也望向了女儿,默默地等待着答案。
文亦晨微乎其微地摇了摇。
“来都来了,怎么不请人家到家里吃饭?”陈诗华笑眯眯地说,“不要把人藏起来,得带来让爸爸妈妈见一见呀。”
陈诗华一时间难以接受秦征的背景,绪颇为激动:“我还以为你找的是正经人家谈恋,没想到你居然跟这种骄奢淫逸的公哥儿闹着玩。你还小,不知人心险恶、人凉薄,别跟他交往了,赶紧找个借分手吧。”
将思绪从那对冤家上拉回,文亦晨回答:“没有啊。”
“妈妈,什么叫那种人!”文亦晨十分护短。
陈诗华倒了一凉气:“这么严重?宗教信徒不分国籍种族,如果不能好好理,必定是死路一条。我之前曾经给秦氏的创始人过专访,那位老人家很有劲也很有商业脑,原以为秦氏的前途无可限量,没想到接手他基业的后人这么糊涂……”
陈诗华掐了掐她的脸:“那你还让人家特地送你回来,还让人家陪你逛街买衣服?”
文宇沉声追问:“同名同姓?”
得到这个答案,文宇还算冷静,而陈诗华则有不淡定了:“晨晨,你怎么会跟那种人混到一起了?”
这她倒有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他啊……最近工作上遇到麻烦,忙得很。”
“嗯。”文亦晨应,“他送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