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洛兰低一看,只见泳池中间的分标上,靠着一颗血淋淋的,看不清五官的脑袋。她当时就吓了,一屁坐在地上。
“嗯,了。这么快就了包啊,看不来你力气不小呢女士,和自己有仇吗?”尼格玛先生笑着调侃,一边摸了摸她脑门上那个迅速起来的大包。
洛兰“嘶”了一声躲开他的手,很不开心的嘟囔:“你要是梦见那个死人,没准儿还不如我呢……”
尼格玛先生看了看艾米,又看了看洛兰,无语的扶额,叹了气。
脑袋笑而不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淡淡:“走吧,有人来了。”
“我在池里。”
脑袋上只能看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睛,那睛见她这样,眯了起来,笑问:“我这个样很可怕吧?”
“啊?你那么聪明,你怎么不
黑夜中,瘦弱的小妹妹艾米站在门,怒气冲冲的看着坐在一张床上的兰兰和艾德。
也不知在梦里有着什么样的剧,一听有人来了,洛兰立刻一骨碌爬起来,拎起手边的电锯就跑。
艾米推门来,气哼哼的冲她招了招手,小声:“我有话说,你来,不要吵艾德睡觉。”
她愣了一,心说这地方都这样了还能有活人?连忙抬起,寻找声音的主人。
他也了睛,上镜。
然后一撞在墙上。
他躺的笔直笔直,拽了拽洛兰的衣角:“去吧,试试看能不能套什么有用的。”
“少拿哄病人那套糊我,我怕牙疼。”洛兰冒金星的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脑门,疼得雌牙咧嘴,“尼格玛先生,你看看我了没?”
这是废话,沾满了血只剩一双睛,就算是王八都很吓人,更何况人脑袋。
尼格玛先生先是被她以抢墙的巨响吓醒,再一听她哎呦呼嗨的呼痛,醒了个彻底。
传来。
一种被小三(?)的觉油然而生,洛兰腾的一站起来,连忙摆了摆手,解释:“大妹,我们什么都没啊!你别误会!我们是清白的,相信我!”
他立刻被“死人”三个字引了,刚想开问问是怎么回事,就被门传来的开锁声给打断了。
“疼疼疼疼疼――”洛兰翻了个,痛苦的颤声,“皇上,你害得世兰好苦啊……”
“我知这很恶心,但你要再忍忍。”
洛兰眨了眨,一指镜反光的某人:“没事,他醒着呢。”
尼格玛先生知她睡觉不踏实的,耸了耸肩,好心建议:“被噩梦吓醒,可以吃一颗糖再继续睡哦。”
她警惕的往后退了退:“你是……谁?”
“……看不清楚。”他扶着镜框,“你过来一儿。”
她了,睁开噙着泪的双:“妈的,终于明白撞墙自杀的觉了。”
说真的,大半夜这样折腾,他差真以为这是犯病了。
她话音刚落,尼格玛先生立刻摘镜躺了去。
他打了个哈欠,非常好心的问:“你没事吧?”
尼格玛一圈问号,冷静的伸手过去拍了拍她:“女士,你这是撒癔症的最新形式吗?”
洛兰依言凑过去,坐在他床边。
这她疼的泪都要来了,捂着自己的脑门,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