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能想象到你气死过几个老师。”他一耸肩,小声吐槽。
她诚实的摇了摇,这几天秃瓢博士好像人间蒸发了,楼里再也没响起喊麦的声音。
“我没说什么。”尼格玛推了推镜,笑,“貌似是你有问题想问我来着。”
还是把她扔在阿卡姆比较好,她这智商与格,早晚与他们打成一片。
尼格玛先生看着她,手上拿着报纸盲叠,一只蝴蝶上成型。
洛兰不是很懂:“那咱们怎么办?你该不会真的想砍他吧?”
“那你知他在哪吗?”他又问。
“嘛,你不要人攻击!”她很不满,“继续说啦,日历上写了秃瓢哪天回来切痔疮吗?”
洛兰够了,才反应过来,在拿到独角兽之前,他好像问了一句什么。
他摇了摇。
“卧槽,这样真的好吗?”她难以置信,碎了心的“你确定吗?秃瓢看着比你壮吧,至少重十斤,再说你也没有凶――工,排风里带来的小铁棍也扔了,你怎么搞他啊?”
尼格玛先生突然笑声来,小白牙,问:“说完了?”
他给把蝴蝶的尾巴裁成凤尾,一边:“你这几天看见他了吗?”
“那……继续办公室一夜游吗?”她想到秃瓢博士办公室的味,有反胃。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再等两天就好了。”他扬起巴指了指墙上的日历,“两天以后他一定会现的。”
她不仅不划日历,还经常忘记翻日历,一般用期末考试来判定时间。
尼格玛先生一摊手,笑:“人都找不到,怎么骗钥匙?”
察觉到对方的神不太对,洛兰连忙改:“不不,我是担心,我没有质疑你的专业平――”
见他不吱声,她还以为他默认了,脑袋里瞬间浮现了秃瓢血溅姆卡阿的场景。
他不太了解死宅的懒惰程度,顿了顿,:“好吧,那你看日历上的叉和杠,有没有发现什么?”
洛兰还是不知,呆滞的再次摇。
尼格玛先生:“………………”
尼格玛先生沉默,仿佛智慧的凝视的表包。
洛兰愣了一,一琢磨好像确实没得可说了,便。
很显然尼格玛先生也很不喜,脆利落的否认:“不。”
洛兰瞥了两:“克笔快没墨了。”
虽然这样说,但实际上她还真是质疑,她总觉得他是个过失杀人的倒霉,将他敲死保安一事忘得净净。
……呃,好像是这样,而且还是正经的问题。
洛兰顿时多云转阴,兵库北泪状。
洛兰不解的答:“我不划日历啊。”
每当她问这种好奇宝宝般的问题,尼格玛先生就非常开心,他举起纸蝴蝶的须,指着日历,非常耐心的:“你划日历的时候会打叉?还是斜杠?”
她闻言,回看了一日历,满脸问号:“为什么?”
洛兰回忆了一,一拍脑门,连声“对对对”然后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都好几天了,一步怎么办?要骗秃瓢交钥匙吗?”
……对哦。
“……”
他摇,飞快的:“他有没有痔疮我不知,但日
“哎?你刚刚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