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还是该好笑,他说:“你是不是想挨揍?”
陈勉腆着脸笑,“要是你揍我几xia你心qing好些,那言哥,我随你打。”
陈言再有什么委屈心思,这xia也好了,他盯着陈勉说:“你说我怎么就不是看上你?”
陈勉顺杆爬dao:“对啊,我也觉得奇怪。言哥,要不,你喜huan我算了,我真的各方面都很好,综合素质和轩哥也是不相上xia……”
陈言给了他的背一巴掌,笑骂dao:“gun吧。”
陈言没有跟着他们去吃夜宵,带着廖诩言先走了。
陈勉认为杨轩很不厚dao,夜宵完了回酒店睡觉时,他喝了些酒有了胆量,便在客房里说杨轩:“你应该留一xia言哥,言哥专门跑来看这场演唱会很不容易。言哥,是真的很不容易。其实他也没比我们大多少,但真的很不容易……”
杨轩为了嗓zi一向控制饮酒,但这晚不知dao是因为演唱会成功谢幕gao兴,还是因为心里难受要喝闷酒,大家的敬酒来者不拒,自己还一杯杯地敬别人,便喝了不少,此时仰着醉醺醺的脑袋看着酒店窗外的万家灯火,说:“不要留他,留他了要怎么办,又会走上以前的路……只会是一个死循环……”
“要不你们在一起得了,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陈勉睁着发红的yan睛说。
“我不可能一直背着被包养的名tou过一辈zi,那种日zi太难熬了。我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但我必须在乎我爸妈怎么想。再说,陈言离了我,不是还有很多人吗?我年纪又不小了,他即使看得上我这张脸,难dao我不会变老?我又不是女人,还去想红颜老去恩qing薄这种段zi?谁离了谁真的不能活了吗?”
大约是喝醉了,这些话杨轩平时绝不会说,此时却滔滔不绝。
陈勉说:“但这对言哥太不公平了,我真的觉得他很可怜。”
这种话,只能背着陈言说,在他面前,可不能说他可怜,不然他肯定会发火。
杨轩抿着唇深xi了两kou气,突然起shen来,冲jin卫生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接xia来的几场演唱会,陈言再没有去看过,每场演唱会都有新的亮dian,但有一dian没有变,那就是柯蘅全程陪同,一共助阵了杨轩的六场演唱会,然后还说杨轩的新专辑里有两首歌,到时候她会和他合唱,她的新专辑里的一首歌,也是杨轩作词作曲。
面对着媒ti时,她非常真诚坦诚,笑得开心得像个没有烦恼的小孩zi,对杨轩满满崇拜,“我说了,我是轩哥的第一等脑残粉,别人可不能和我争这个位置。轩哥真的非常棒,不只是唱歌还有tiao舞啦,xing格也超棒的,特别绅士特别温柔啦,要举例zi吗?其实我都说不chu什么juti的例zi,那是一种gan觉,就像我觉得渴的时候,我没说,但他知dao,会把shui递给我,我之前贪凉chui风,脖zi疼,他就用reshui袋包了mao巾为我敷着脖zi,走路的时候看我穿着gao跟鞋就专门让我扶着他,我穿一条低领裙zi,他在机场为我买了一条丝巾围在我脖zi上,就是上次记者拍到的那一条,轩哥品味也是没话说的,那条丝巾被赞搭peichuse,超chu了我一直以来的乡土邻家小妹的搭peishui准好几条街……和轩哥走在一起,我都不用带助理啦,他就是我的助理……”
她红着脸,完全陷ru了少女遇到初恋一般的qing怀里,还捧着脸一副花痴模样。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