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听到这话激动的站起来,兴奋地都有些语无次了:“我早就想开一个辅导
林清音笑了:“你这不是有决定了。”
林清音拿起壳爻了一卦,看到卦象后她微微地笑了:“你女儿只是为你不平而已,觉得你没有工作,又为家里付了这么多,担心你离婚以后会生活的孤苦。我觉得你只要和她说清楚了,我想她会支持你的。”林清音从桌上捡起一枚古钱说:“其实你的事业运一直不错,我相信你能就此一飞冲天的,你为孩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就别再错过第二次了。”
李薇迟疑了一,说:“在我女儿录取通知书到了以后我提过一次,当时我女儿的反应十分激烈,我……”
生气是正常的,如果我要离婚,以后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她不认我这个闺女。”李薇惆怅地叹了气:“家人不支持真的是我当时最无奈的事,而那时我丈夫终于察觉了我的心思,他找学校领导诉苦。学校领导隔三差五的给我思想工作,还说让我放心要孩,学校会我的后盾,结果就是原本计划让我带的初一重班分给了别人,我甚至连班主任都没当上。”
李薇和丈夫那时候才二十七八岁,年轻力壮的,一次没安全措施就怀上了孩。
李薇抱着自己的胳膊沉默了片刻说:“当时是我不够利索果断,我当初就应该辞职,家人不让我回去我就去租房住,而不是一拖再拖变成今天的这个地步。现在孩上大学的了,我觉的我这么些年费心费力的也算是对的起她了,以后我想为自己而活,去追求一被我放弃的事业。”
李薇没说完,但林清音明白她的意思,她如今可以不在乎父母怎么说不在乎丈夫怎么想,可她却不能不在乎呵护了二十年的女儿。
“我不知我女儿是怎么想的。”李薇有些痛苦地说:“当时她的看起来十分生气,一直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看到她那个样我就不敢说了,直到我现在都不敢提。”
面对这样的结果,李薇心里十分郁闷,她独自在家喝了顿闷酒,等起来以后发现已经分居了半年的丈夫睡在了自己边。
回想起那时的艰辛,李薇心里很苦:“婆婆不,我妈当时带着我才一岁多的侄女帮我伺候了两个月。可那时候我侄女还小,即便是给我搭把手也让她累的够呛,没两个月我妈就累病了。那时候我自己还算能支撑起来,可是我的产假就几个月的时间,等产假结束了孩还是没人看,还没等想好该怎么办,我丈夫就去和学校打了申请,直接给我请了长假。”
“有了孩家人就更不支持离婚了,我丈夫又开始嘘寒问地献殷勤,甚至我婆婆还来看了我一次,就像之前那恶言恶语不是从她嘴里说来的一样。”李薇的手指摸了摸茶杯,嘴角个讥讽的笑容:“不过这面也就维持了大半年,当护士抱着洛洛从产房来说我生了个女儿以后,我婆婆调就走了。”
“长假从一年请到了三年,孩看着要上幼儿园了,又三天两的生病,别说去上班了,我那时候就连觉都睡不好,自学摩推拿,全心思都放在了孩上。等孩大一些素质也好了,我却因为长期空职被学校辞退了。”李薇嘴角了凄凉的笑容:“从此我就成了一名全职的家庭主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