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他chu来见个面,亲自跟他灌灌迷汤,会说服他的。”
张劼不知dao杨氏还有这个门路,呆住了。
他的母亲和崔家那两个臭名昭著的人有来往……
杨氏嗔怪,“瞧你那魂不守舍的样zi,是在想什么?好了,我和承恩侯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而已,没什么的,你别胡思乱想了。”
张劼嘿嘿笑,“不乱想,不乱想。”
张劼瞅瞅他母亲那张徐娘半老的面庞,猜想了一xia她和承恩侯见面时的qing形,一阵恶寒。
但是,这杨氏的能力还真是不能让人小看。她差人往崔家送了桃花笺,约承恩侯在酒楼见面,承恩侯还真的来了。张劼随着杨氏一起向承恩侯见礼,见承恩侯se迷迷的yan光从杨氏touding直扫到脚底,而杨氏一直冲承恩侯笑得柔媚讨喜,不由的心中郁闷烦燥。
杨氏陪承恩侯喝了不少酒。待承恩侯喝得微醺,杨氏慢慢提起贵妃、淑妃不受chong,而姜贤妃已经怀孕的事,承恩侯拍案大怒,“姜家那丫tou已经怀了龙种?朱琮欺人太甚!没有我崔家,他能登基?他能zuo这个皇帝?”
杨氏趁机dao:“还不如立安王家的小孙zi呢,那孩zi才几岁,立了他,太后娘娘垂帘听政,天xia全是崔家的。”
“本侯明儿就和安王说。”承恩侯喝gao了,“豪迈”的挥挥手dao。
杨氏可不满足于他这句话,撒jiao撒痴要他写xia书信给安王说这件事。承恩侯一则是喝多了不清醒,二则是只当哄哄杨氏,乐呵呵的真的提起笔写了信,信上是和安王说新帝无dao,崔太后有意废了他,另立安王的小孙zi。承恩侯写完信之后,顺手还从shen上取xia印信盖了,瞧着那鲜红的戳,承恩侯眉花yan笑。
杨氏珍而重之的把这封信收了起来,事后交给张劼,“拿这个到安王府去,将来你就是安王面前的红人了,何愁大事不成?何愁荣华富贵不来?”
张劼怀揣着一颗雄心,伴随着这封书信一起,梳洗一新,去了安王府。
才到安王府前,他便被巡逻的五城兵ma司的人抓着了,“这人形迹可疑,一定是个细作,抓回去细细拷打审问。”不由分说把他绑得严严实实,堵了嘴,带到一个黑呼呼的大厅。有人搜了张劼的shen,张劼怀里那封书信当然也藏不住被搜chu来了,那搜shen的人惊呼,“造反啊,有人想造反!”
张劼魂飞魄散。
这件事实在太大,当天便一层一层报到了nei阁,报到了新帝面前。新帝垂泪,“慈明太后果真要废了朕么?朕不敢违命,这便xia退位诏书。”徐首辅等人大惊,“陛xia,万万不可!”皇帝哪是随便废立的。
徐首辅等人是宁愿这个阁臣不当,也不敢在自己任期neizuochu废立皇帝的大事。不是人人都有胆zizuo霍光的。更何况新帝登基以来兢兢业业,礼贤xia士,并没有劣迹。真废了新帝,没有办法服众。
新帝把承恩侯这封书信遍示群臣,“若朕不应废,此人应chu1以谋逆重罪。”
新帝命人把这封书信抄录了一份,到延寿gong呈给崔太后。
崔太后看完这封信,直tingting倒了xia去。
她是太后,她至gao无上,可她弟弟也不能阴谋废皇帝、立皇帝啊。此非人臣所为。
崔太后昏倒了,这是大事,新帝亲来看视、wei问。
“皇伯母安好。皇伯母现在还寂寞否,要不要朕的小外甥女ru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