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大戏楼是著名的南戏班要演,许多人慕名而来,谁知帷幕拉开之后,走到台上的不是装扮好的戏,而是一个□□的男,登时满场哗然。
石恩听说这妇人竟然不是良家,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又觉银货两讫才是脆,便笑着叫过仆人低声吩咐了。仆人会意,便替他安排这件事去了。
过了一会儿,仆人气吁吁的追上来,“大人,莫理那小蹄。她原本是个唱的,现在虽从了良,给钱她就肯留人过夜,她家里那个王八都不敢吱声,是什么贵人了?竟然要五两银一晚。”
台乱了套,台上那人偏偏跟吃了迷药似的不清醒,满台乱转。况更是糟糕得不行了。
这妇人骂着小丫,似是觉察到有轿停了来,似嗔非嗔的往这边瞄了一,波利,勾魂摄魄。
五城兵司的人不敢怠慢,给石恩披上件衣裳后绑了。
妇人瞅着石恩睡熟的脸,咧开嘴笑得跟什么似的。
妇人一笑,披衣去,外面黑呼呼的立着个大人影,“货齐了?”妇人笑,“齐了。”向那人伸手。那人放一锭金,妇人掂掂重量,喜得睛咪成了一条线。
“停,停。”石恩一迭声的吩咐。
外面有人学鸟叫。
“有伤风化,有伤风化!”有人拍案大怒。
这件事闹得很大。
一个二十、材丰满圆的妇人站在巷骂一个小丫,这妇人生得格风,腰细得好像一把就能拧断似的,更生好肉,比雪更白,比玉更,如凝固的油脂般细绵密,让人想一咬上去……
戏楼里的人听到暄闹忙跑来维持秩序,但是众人哪里听他们的?拿着桌上的茶壶、心盘等往他们上砸,“爷花钱看戏,你们就让看这个不成!污了爷的睛!”戏楼伙计狼狈之极,一迭声的陪不是,又有无数杯盘等砸向他们,乱成了一锅粥。
五城兵司巡夜的官兵经过,几十个人雄纠纠气昂昂的来,先把在台上乱转一脸迷惘的石恩给拉住了。然后到了后台,发现戏班的人全被五花大绑着,而且堵了嘴,更有胆小的昏迷过去或是吓得了,一片乱七八糟。
那人闪屋,没多大会儿扛着个麻袋来了。他材大,石恩材不,扛着个人也不显吃力。妇人天喜地送走了那人,收拾收拾包裹,和她男人并一个小丫连夜逃了。反正房是赁来的,屋里的家什么的全不是她自己的,丝毫不用可惜。
有钱好办事,石恩次日便遂了心愿,到这妇人家里混了半日。这妇人本是久惯风月场所的,手段超,奉承得石恩满心喜,本来完事就要走的,但不知怎地有些晕,竟睡了。
看客当中有女眷,尖叫着捂住了睛。
因为看戏的人当中有女眷,而且有几位女眷家里是有些
“堂堂侍郎□□跑台上吓唬女眷,成何统。”面一堆骂人的。
“去打听打听这是什么人。”石恩瞅了瞅,见是个平平常常的小巷,知这妇人份普通,便让仆人打探消息去了,他坐着轿继续往前走。
还有尖的认来了,大声叫喊,“这人不是礼的石侍郎么?对,我认来了,就是礼的石侍郎!”
“对,就是石侍郎!”有人声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