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陌不愿放开鹿鸣的手,用力握住他,开:“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哥哥了。”
鹿鸣微微一笑,摇了摇。然后扭过去,伸手拉起景陌的手腕一瞧,腕间那颗红痣依旧如十年前一样鲜艳夺目,心中暗暗松了气,看来苍执并未迫景陌立即刺杀君。他放景陌的手,声音有些低沉:“以后切勿再这种危险的事了。”
鹿鸣闻言,心蓦地一紧,苍执为何要封印住景陌的记忆?他除了想要杀死沉暮外,难还有别的目的?理说来,景陌本是这场杀戮中豪不相的人,如今被扯来不说,还被苍执隐瞒去所有记忆,难这中间有什么事是自己所不知的?
就这样过去了十年的时光,他一直在调查自己幼时的一切,竟发现一无所获。直到前几日遇到鹿鸣的那一刻,禁咒忽然有了松动的迹象,无数并不储存在自己大脑里的片段时不时浮现在前。他震惊之余,便每日敛住气息,默默跟在鹿鸣旁,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陪伴在他旁,企图唤醒自
鹿鸣眉复又皱起,低仔细回想当日的场景,企图从中得答案。而景陌则是在一旁静静看着他,里艰涩而又阴沉,恨不得此刻就返回界,杀了苍执以心之愤。
他心中又惊又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忘记了哥哥,每日都在布卷或者竹简上一笔又一笔不知疲倦地写哥哥的名字,却还是抵挡不住禁咒的力量,有时候写到一半,就忘了一笔该怎么写;有时候写满了整张纸,却在稍微一愣神间,便遗忘了纸上的人究竟是谁。渐渐地,禁咒的效果越来越,让他脑海里那个影越发模糊起来,以至于到了最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清楚,那雾之的清瘦的背影究竟是谁。
令他到恐惧的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记忆竟忽然变得渐渐模糊起来,过去仿佛刻骨髓的记忆竟渐渐蒙上雾,有时候一觉醒来,需要回忆很久才想起来梦境里现的人到底是谁。
答:“我很好……但我知哥哥过得并不好,都是我的错。”
鹿鸣,紧锁的眉这才舒展开来,继而有些疑惑地问:“你既然同苍执定血契,并答应对方杀了沉暮,那他为何还是不愿放你回来找我?”
其实,刚才那番说辞本就是实话。十年前,他从天泽秘境来以后,便直奔崖谷底寻到了苍执,并用定魂法将苍执带走,两人便就此踏上了界。
景陌听到鹿鸣这番话,中怒火迅速燃起,他冷哼一声,冷冷:“这死老竟然敢趁我不注意篡改了我的记忆,并用禁咒将记忆封印住,让我把十年前的事忘得一二净,只记得自己叫景陌,与他曾经定过血契。十年里,我都不曾想起来那些往事,更……忘了哥哥的存在,这才迟迟不能来找你,所幸后来禁咒松动了,我也想起了过去的一切,这才终于找到了哥哥。”
起初,他心心念念都是哥哥,每日都思念着他,可他知自己不能回去。气已渐渐浸四肢百骸,若留在哥哥边,以他的智慧和锐,发现异常也是迟早的事。更何况,界王族的人似乎已经在开始在找他,修真界好像也已发现了他的存在,背腹受敌之,虽然舍不得离开哥哥,但却不能不选择独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