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人家老熟人要撕还是要叙旧都好,但是他站在这显得非常尴尬,只能站得远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背过不去看那两兄弟撕或者说叙旧。
最后还是那皇帝率先开了:“林卿实属多虑,朕此番引你们过来并无恶意,不过是重逢故人,慨良多罢了。岳卿此时何在朕并不知晓,而你们寻找之应当已被人取走,那人现仍在这墓中。”
话音刚落,温煜冉只觉前一闪,定睛一看才发现方才还站在墓室中的帝王竟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平静地看向他:“阁无需避讳忧心,此等琐事虽难登大雅之堂,但亦不值得苦苦隐瞒。朕空守一方坟土百年,吾等故国应早已不复存在,便是此墓风被破亦无需顾虑,况且为皇室中人亲自带你们前来,朕不会迁怒于诸位。”
这是皇帝说的最后一句话,这之后他便转缓缓步黑暗的墓之中,很快就不见了影。
“不必,朕要说的仅此而已,既然印王仍执着于那段孽缘,那便好自为之。”
这两人的关系温煜冉实在看不太真切,要说疏远倒也不像,如果说亲近的话同样看不来,两人都是一样的让人捉摸不透。
刚才听到某些让人.一凉的话已经足够了,要是一会儿他们兄弟俩聊起什么电视台不让播的事儿,那温煜冉觉得自己的耳朵真是不用要了。
他语气轻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若非你二人这段渊源,他依旧是朕重用的将,你也依旧是一人之万人之上的王爷。”
“朕对岳卿虽是猜疑,但朕不会因此抹杀一代良将,之所以令其迎娶常心公主,也不过为拉拢之策。”转过,皇帝踱步到墓墙前,抬起似是在看着这墙上叙述墓主生平的文字,“你联合臣极力反对朕的意见,朕却不能放任掌虎符的大将与一国王爷愈发亲密,便只好削弱岳卿的兵权。你应心知肚明,岳卿绝不是单单因此而自刎,其中缘由想必不需朕明说。”
样。”
这么一大段话听来,戚飞尘什么受温煜冉不知,他只知自己听得脑里一团乱。信息量太大,他这个纯围观群众有理顺不清,只大概知那位一直不见庐山真面目的将军是自杀,这后面牵扯到乱七八糟一堆事儿。
戚飞尘沉默着走到那格外宽大的棺椁旁,伸手轻轻抚摸边缘。
这之后有一小段沉默,谁都没说话,因为看不见脸,温煜冉也不知现在戚飞尘是个什么表,实在有无奈。
“也别傻站着了,你那位玉树临风威武霸气的将军不在这,脆就去别的地方找,反正都几百年了,也不差这一阵。”望了一戚飞尘伫立不动的背影,温煜冉疼地叹气,“为了嫁个人对自己这么狠,我看他要知怎么也服气了。”
没想到一个几百年前的帝王鬼魂竟然还同达理,着实让温煜冉吃了一惊,讪笑着回答:“那可真是多谢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要不我先走你们再聊会儿?”
温煜冉并不是很想听几百年前的八卦,早知会有这种展开,他宁可自己在原地继续蹲着,多戚飞尘如果要自己再原路找回去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