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提沙对他撅了一嘴，随即把手伸了自己的里，很难熬的攥住了那支起的棒槌：“胀的真疼，都快要爆炸了。”然后他又贴向了顾云章：“将军，你不想吗？我天天都想，怎么都不够。”

顾云章好像年轻时也没像他这么亢奋过，纵算有时候发了，一次也就满足了。也正是因此，他不是很能理解段提沙这种急迫难过的心。

段提沙一听他亲昵的称杜楚夫为比比，心里就生了一满妒意的大刺，随着心脏动，在腔里一扎一扎。

“不就是政府军要把汉人军队赶缅甸么？”他咕咕哝哝的发表了见解：“那我们脆把番号改换，不汉人军队就是了。反正现在汉人军队也没什么好，既得不到军饷，还要受连累挨打——再说自从炸了南之后，汉人军队不是也要追杀我们吗？”

“天天想这个？”他问段提沙：“你还是收起心思，想儿正事吧！”

段提沙说上面那番话时，虽然并非完全是无心之言，可是其中用的心思也不甚多，无非是要劝顾云章疏远汉人而已。然而顾云章听在耳中，却是生了另一番想法。当这番想法最终付诸于实践之时，那支浪异国的顾军从此就彻底改变了命运，被迫切断了与中华的最后一丝关联。

顾云章一听这话，倒是笑了。伸手推开青年，他抬手一指窗外，只说了四个字：“光天化日。”

段提沙难耐的一扭，然后毫不羞惭的稍稍扯开，把自己那东西放来，又又长的向顾云章的间：“正事？有什么正事要我去想？貌楚不让我多说话，那我就不说，跟着将军你就是了！”

段提沙听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脑里骤然一片明亮——然后他就神灵附一般，骤然说了一篇有理有据的好听话：“我们早就是孤魂野鬼了，难南总指挥还会带着这帮人去台湾不成？将军，你们这些汉人去不了台湾，也回不了大陆；想别的都没有用，还是设法找一块好地方扎来吧！只要我们好了，到时有枪有钱有人，一样威风！听说台湾不过是个岛而已，岛有什么好的？你要是觉得这地方苦，那以后可以去仰光嘛！我没去过仰光，不过人家都说仰光很好很好的，到都是楼和汽车，貌楚去过好多次，不信你问貌楚。”

顾云章还在犹豫：“如果没了番号，那真是……真是成了孤魂野鬼了。”

段提沙把顾云章的手拉到面，想让他摸摸自己，中则是意识的答：“队伍还是老样啰！就像貌楚那个黑炭，你叫他比比，他也还是黑炭啊！不过咧，比比这个名字好听一儿，就好像他还是个小宝宝一样！”

顾云章一想起杜楚夫在无计可施时来的彷徨模样，就不由得叹了气：“比比……比比也还小，未必就比你明。”

个事儿呢！”

时光退回此刻，段提沙在发言完毕后就低，继续专心致志的摆自己面那东西。顾云章若有所思的怔了一会儿，后来就自言自语：“不要番号了？那我这队伍成了……成了什么？”

顾云章慢慢坐了起来，手里还握着段提沙的那火家伙：“你说得对。事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