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了，司凤便趁虚而，擒了他尖密密地搅。

司凤：“听你说中意我，日夜想我，想得不得

迟夜白：“……什么混账话？”

他没法移动，左手却能动。司凤这句话让他不知怎么回答，但此刻亲密依偎着，他却毫不讨厌。迟夜白略略抬起手臂，把手掌搭在司凤腰上，慢吞吞唤了声“司”。

司凤顿了片刻，伸指慢慢抚着他眉峰：“吞什么……不许吞。”

司凤一时无语，迟夜白越说越觉得懊恼：“是我不好，没帮上你，反而辛苦你了。”

把养好再说吧。”

“你对不住我什么？”他问迟夜白，“你从里上来，跟我说的什么？”

迟夜白想了一阵才回忆起当时心里的想法。

迟夜白：“……你喜听什么？”

司凤打断了他的话：“别说，现在不用说。等过几日你能起了，再慢慢讲吧。”

司凤给他包扎好了，抬无声看他。

迟夜白愣了片刻，觉察司凤似乎对自己怀着怨气：“你怎么了？”

“没抓住文玄舟。”迟夜白现在仍旧很遗憾，“我倒不是打不过他，而是……而是我当时心里有些乱了。加上里没有光，文玄舟是个手，手狠，角度刁钻，我心里一乱，就没能作好的应对。”

“抓不住就抓不住，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直到迟夜白额上沁薄汗，司凤才恋恋不舍地起了。“你以后再说这样的混账话，说一次我就亲你一次。”司凤说，“无论何时何地，反正我素来不要脸，迟当家也与我一样不要脸好了。”

迟夜白：“……”

“骨寨里，文玄舟他……”

“你这个混帐，傻。”司凤说话的声音很低，气息。两人没有亲吻的时候，仅是片刻气息交换都令人燥。

迟夜白因为手臂和颈脖都有伤，背上也遍布着鳞鳞伤痕，因而一直着上。他颈上除了受伤的那，还有一极深的勒痕和抓痕。司凤也曾想过里面发生什么事，但他不敢细想，也无法去细想。

司凤更糊涂了。

迟夜白了他腰，司凤明白他意思，便又低了，噙着他唇轻吻。

“唉……”司凤长叹一声，扔了手里的帕坐在床沿上，把迟夜白脸颊上的发撩开，低就去吻他。

“就是什么回报我啊，对不住我啊，之类的混账话。”司凤去他嘴角的湿痕，“我不喜听。”

迟夜白被他吻得脸上发红，人也有些糊涂，愣愣张着嘴，结一动，将嘴里的津都咽了去。

迟夜白不便移动，也着实没想到他会这样突然，一时僵了，片刻后才惊得开阻止：“你……”

迟夜白犹豫片刻，才哑声开：“若是擒住文玄舟，或者能知多一些神鹰策的事，你就能尽快把他和那些报交给朝廷，好让晴姨尽快回家。若是你爹以文玄舟和文玄舟手里的信息跟朝廷交涉，说不定还能让你家从神鹰策和神鹰营这泥淖里尽快脱。”

迟夜白被他从里捞上来之后便失去了意识，回到杰楼的当夜发了，如今度退去了，温度却仍旧略于肤。司凤顾念着他尚未恢复，不敢过分，吻了片刻便退来，鼻尖抵着他鼻尖，轻声说了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