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的。只是没有问过你,不愿就这样瞒着你去取。”田苦温柔地说,“给我吧,夫人。我看完了就离开,立刻将你的那分交还给你,绝不偷偷留着。”
“你知我有过目不忘之能,实际上迟夜白也有。他现在遇到一件大事……”田苦隐去了重要容,略略对沈晴提了提神鹰策之事。
宋悲言乐颠颠地左看右看:“你们山上这么好玩呐。”
沈光明:“你上个月也没有好好扫!还有新结的桃和梨,都被鸟啄了,你也不。”
他难得用这样的吻跟沈晴说话,但沈晴一儿也不怕:“你若不让我去,我就不答应把钥匙和密令给你。”
“你若要去,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的朋友是迟夜白和司凤,你也见过的,我俩成亲的时候他们也来了,还带来了珍贵的礼。”田苦突然岔开一笔,说起了往事。
“是八个月。”田苦无奈,“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清楚。”
“……大约七个月。”沈晴牵着他的手,“真的不能等么?”
沈晴一惊:“你怎知!你骗我!”
田苦:“其实我知你把钥匙和密令藏在哪儿。”
唐鸥:“这个月负责打扫的是你。”
田苦将沈晴叫走之后,沈光明顿觉无聊,又因为唐鸥方才挤兑过他,不太愿意搭理,便切地和宋悲言聊起天来。
“你把鸡屎都扫净了么就请人回家玩儿。”沈光明说。
“事态紧急。”田苦用力握握他的手,恳求,“夫人……”
沈晴晓得田苦不会骗她,既然说知,那就一定是知了。但公婆临行前密密叮嘱,她总是觉得十五层之存放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何要等自己生了孩之后田苦才能继任楼主之位?无非是因为怕那里的东西险恶得会影响田苦和沈晴的孩,这令沈晴愈加不安。
她脸上微红,压低声音:“不是快了么!你再等七个月。”
沈晴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急急攥着他的手:“你也……”
沈晴说我记得的。
沈晴与他手牵手,想了一会儿,仍旧拒绝:“不可。”
“对。”唐鸥,“有空的话迎来玩儿。”
唐鸥手指圈着沈光明的发缠在手上,打了个呵欠:“它们在天上飞,我怎么得着。”
“说到好玩儿的,你晓得骨寨么?”沈光明神神
宋悲言对平易近人的沈大侠十分倾慕:“两位大侠都住在蕴峰么?”
“方才司凤说的话让我心中有种怪异觉。”田苦皱着眉,“有一个地方,存着与神鹰策相关的重要资料。有一个人,拥有着过目不忘之能,而他就生活在存放着神鹰策资料的地方。文玄舟想要知神鹰策,他想找这样的人――于是他恰好知了迟夜白。”
“文玄舟……江湖上可从未听过这样的人。他竟这般厉害?”
难,我不能坐视不。”
“他们不让你我那里,定有他们的原因。”沈晴皱眉说,“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一定要等我生了孩……”
“对啊,我也是。”田苦平静地说,“杰楼有神鹰策的资料,而我恰好也是一个过目不忘之人。”
“不行!”田苦一愣,立刻厉声拒绝。
田苦思虑再三,两人已经走到卧房的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