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详细地转述了文玄舟跟自己对话的容。
这事司凤其实也想到,尤其是经历了十方城方长庆和苏展这件事之后,加之现在又有神鹰策这事,他明白单凭自己和迟夜白是不可能顺利找到这个人的。
林少意:“你们四人之中,似乎只有你和宋悲言见过文玄舟。你将文玄舟的模样细细说与我听,少意盟画像之后四隐秘派发,鹰贝舍也一样,若是有人见过了文玄舟,至少可以透他的一些去向。”
杰楼和蓬阳城一样位于郁澜江游,但远远不到海,大约位于蓬阳城和十方城之间。若是乘船,说不定会更快,但杰楼是在郁澜江的支边上,又藏在山谷之中,匹是不能丢的。鉴于甘乐意对乘船的抗拒更烈,众人便骑前行。
迟夜白听他描述,一边运笔如飞。
听到文玄舟问迟夜白“你找谁”,司凤只觉得背上冷汗都来了。
但在少意盟的这段日里,司凤几乎日夜陪着自己。他如今可以安睡,也不再烈地恐惧那些惨烈的文字记忆。
“……这人,胆也太大了吧?”甘乐意目瞪呆,“迟夜白,他没有碰到你吧?没有暗?没说什么奇怪的话?”
有些话当着甘乐意和林少意的面,他不方便告诉司凤。
四人收拾好行装,跟林少意和李亦瑾告别后就启程了。
他确实受到过文玄舟的影响。那影响烈到,他现在仍旧不敢记忆中的“房间”。
甘乐意大为惊奇:“你俩心有灵犀?你怎么知这人长这样……”
文玄舟的意思分明是――你来找我了。
他把司凤的手从自己肩上推来。司凤用劲太大,他他手腕示意他不用着急。
他话未说完,司凤已经急切抓住了迟夜白的肩膀:“你见过他?!”
“没有。”迟夜白摇摇,“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人态度和善,所以才多说了两句。”
一路上宋悲言都少言寡语,不太兴。甘乐意以为他是离开了阿甲阿乙这两位新认识的朋友不太兴,便安他:去了杰楼之后就
宋悲言不一定愿意这件事,于是司凤便自告奋勇地,描述起文玄舟的模样。
“怎么了?画不来?”司凤奇。
“见过。”迟夜白冷静,“我见过他,打了照面,还说了几句话。就是那日我们伪装去东菜市的时候,他正好从方长庆家中来。我见他一副文人打扮,便和他问答了几句。”
“没事,他来便来,不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迟夜白很平静,“尽快发往杰楼吧。路上若是顺利,少说也得两三日。”
觉。”司凤凝重,“文玄舟不止在纵那些怀着害人、杀人之心的人,同时也牵着我们的鼻走。既然如今朝廷要查神鹰策,而他显然也和神鹰策有关,我们就要尽量赶在他面前,在他搅一件事之前,把这个人抓住。”
迟夜白看着纸上已经画的眉,抿紧了嘴,在司凤没有继续描述的况,飞快画完了整张画像。司凤凑上去一看,画像上的不是自己幼时看到的文玄舟,而是近二十年后、已经略显老态的文玄舟。
画到一半,他右手一顿,顿时在纸上落一个硕大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