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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

阿甲阿乙皱眉:“甘仵作平时就捣鼓这些玩意儿?”

“这也不好挖啊。”甘乐意说,“看那谢老爷这般忌讳,定是他儿上,有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只是第二日,还未等到司凤开始行动,卓永的尸就被发现了。

和谢安康儿一样,卓永的手脚被重劲折断,骨都碎了。为了能将人狭小的沟,凶手将他的颈骨和腰骨也断几截,卓永的双手紧贴在侧,双笔直,紧紧地缩成一个长条,全无正常的人形。他一只睛似是被重拳打碎后挖去,脸面胀不堪,两个耳朵都撕裂了,血块凝在伤,已经变黑。甘乐意脸凝重,上手套后,将侧躺的卓永翻了过来,令他躺正。

“……”甘乐意目瞪呆,半晌才说得话,“这么惨?”

弃尸的地方在城北,距离卓永最后一次被发现的城东很远。经过仵作的简单检验之后,尸被运回了了义庄。义庄的仵作与少意盟的人认识,之前少意盟大张旗鼓找卓永的时候,他曾看过卓永的画像,于是一就认了来。

,是你想挖就能挖的吗?”

“这个说不准啊。”甘乐意说,“没了手脚啊,多了手脚啊;或是被人暴了啊,肚破开里面了别的东西啊……”

也亏得这个仵作神锐利,卓永一侧睛已毁,手脚骨尽折,脸被殴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颈脖被割伤,伤已开始化脓,浑竟无一完好,全是伤痕。连捕快也皱起了眉:“这和之前的谢公不是一模一样么?”

他继续往看。卓永的前及腹有几刀痕,不深,但每一糙凌乱。

“颈被抓破,咙受损。”甘乐意小心地拿起刀,察看伤,“伤成这种程度,是说不话的。”

阿甲阿乙震惊地看着他,不动声地挪开两寸,离他远了一儿。

李亦瑾让少意盟的人都退了去,甚至连阿甲和阿乙也不能留在原地。他亲自将裹尸的草席打开,让甘乐意等人察看尸的状况。

宋悲言:“嗯,我也跟着见过几次。”

凤奇:“可能是什么东西?”

“折磨他的人反复用刀加深伤,也许是同一时刻造成的,也许不是

同伴连忙制止了他的话,那捕快便咬断了话,不再提起。

宋悲言站在他后,看清尸状况后倒冷气。

第57章蛇人(8)

十方城有两个仵作,一个年老,一个年轻。年老的那位算是他的师父,之前谢公殒命一案便是他师父去验的。仵作跟少意盟人提起卓永之事时,顺便也将这句话捎带了过去。

“不挖的话,找不到线索啊。”

这句话却被仵作听了去。

李亦瑾立刻率人去把卓永的尸领了回来。少意盟与十方城官府的关系在最近一年间变得稍有些复杂:一年前的大火中,十方城与少意盟都损失惨重,但少意盟之后顺利拿辛家堡的地,并改建成永安港,占据了郁澜江上游两极重要的港位置,声望与财势都大大增加。十方城官府自此开始对少意盟多了几分忌惮之意。这次去取回尸,李亦瑾颇花了些力气和时间。

甘乐意和司凤在少意盟里等了一天,将近傍晚时分,总算把人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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