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阿四也莫名紧张起来。

迟夜白看了看司凤，司凤，表示听到了甘好的话。

“皇帝跟手的人说，孩都那么小，注意儿，别死了。”

司凤长叹一声：“小白，阿四，捂住耳朵。”

吃喝完毕，结账的时候司凤发现自己一时快许了请客吃饭的海，然而却没带钱袋。阿四上钱不够，迟夜白掏了上所有钱币都不够付账，而甘好在一旁冷静地剔牙，全无手相助之意。“不是你请客吗？”他反而笑着对司凤说，“司家主的气势不够啊，不够。”

两人的关系这么好？迟夜白心想。

司凤和迟夜白都来了兴趣。

迟夜白最后只得悲愤地用鹰哨唤来鹰贝舍的鹰，再让鹰回到青河分舍去向分舍的领要钱。

“那消息说得不够清楚：朝廷的人要找我购买一些奇毒的药方。”他继续说，“晏贵妃只是偷听到的，并不知这毒会用在什么人上。但她却听到了一句古怪之极的话。”

司凤缓缓坐直，双臂在前交叉，没有说话。

“是的。三寸蛇的毒一旦离开西北的戈就很难制成，我上存留的不多，而且难得遇到投缘之人，自然只给了她。”甘好比划，“我将药粉制作成两颗耳环大小的绿玉，说实在话，确实很漂亮，是我送给女人的所有礼之中，最好看也最毒的一种。”

司凤认真听了他的话，立刻摆手：“停，好了，这个我们不听。”

如果三寸蛇只赠给贺三笑，那么宋悲言说自己曾在文玄舟手上看到过三寸蛇的毒，也就说明，贺三笑把它转赠给了文玄舟。

“你只给了贺三笑一个人？”

“司，迟当家，方才确实是我开了玩笑。”甘好脸肃然，把声音压得极低，“我与晏贵妃没有私，反倒有一场交易。”

什么人，他们数人坐的这个位置更是僻静。

司凤一路上没说什么话，直到了甘好的小院才开：“小白，你等等，我有事同你讲。”

“我当天夜里就逃走了。司家主所中的三寸蛇之毒，就是我赠给贺三笑的。她也是一个好毒之人，我们颇有惺惺相惜之。”甘好摊手，“但，谁能料到我居然还要自己解这个毒呢？”

甘好的声音这才稍稍恢复正常。

“不行。甘先生，请不要说了。”司凤拿起酒壶给他倒酒，“与朝廷相关的事，知多一便危险一……”

“你们应该听。”甘好笑了笑，“这是一件怪事，我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今日见你们如此认真地对待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案，甘某愿相信你们。”

“晏贵妃向我买过一种昂贵的媚药。”甘好却径直说了去，“那是在她之前的事。我对朝廷和后之事不熟悉，只是因为她的钱多，我就为她调了。她十分激我，后来回家省亲的时候还特地托人来向我致谢。”

“晏贵妃不是坏人，只是想上位而已。我要说的也不是皇家深的事，而是另一件与我有关的事。”甘好顿了顿，悄声，“我以为自己只是一个逍遥的制毒之人，但其实我早就被朝廷盯上了。晏贵妃借着致谢的机会，向我悄悄传递了一个消息。”

他从未有过这般丢脸的时候，回去的一路脸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