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洋:“因而才说杀人成癖,无法戒除。”
司凤赞同了浩洋的话:“对的。他在一个普通人家长大,对生死总会有最基本的概念。但他每多杀一个人,每每轻易地取一个人命,他对生死的看法就会模糊一些。他杀的人越多,对生和死的分别也就越模糊。”
“‘二弟’是否指使他杀人,我们不确定。‘二弟’是否真的如他所说,是在保护许英,我们也不确定。但许英这样自然的保护动作,至少说明了在他心里,自己左肩上是坐着一个小孩的。”司凤说,“这位‘二弟’是他自己造来的,但绝对对他有很大的影响。”
迹的‘二弟’上,不如先理清楚许英到底杀了多少人。”
“人确实是许英杀的。但这位‘二弟’,也不代表就不存在。”司凤指指自己的脑袋,“他活着呢,在许英的脑袋里,一直陪着他。”
他原本是看在甘好的面上放两人去,谁料竟立刻问了想要的容,于是对司凤和迟夜白的信任顿时增加了许多。
“是的。”司凤说,“许英患有杀人癖,且脑不正常,这就是我的结论。但他不是傻,他懂得怎样最快、最狠地杀人,也懂得藏匿。这个人十分危险,一定要严加看。接来我们要的,便是从他里挖那三十多条无主的命案。”
“意识的。”迟夜白回答,“他的左因为受过伤,所以不太灵活。但只要他察觉左肩可能会被鞭打,他的左就会立刻眨动颤抖,并且开始缩肩。”
浩洋呆了呆:他审讯的时候并未发现这样的细节。“所以呢?”他连忙问。
回程的路上,司凤为谢甘好,特地请他到青河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饭。
阿四一直在司凤后仔细地听,此时又觉得白汗飙来了。
“且没有理现场,也没有拭自己鞋上的血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要城了。”
此时雨仍旧未停,举目尽是湿一片,楼上挑的
“而且他脑袋是肯定有问题的。”司凤转问迟夜白,“他当时保护左肩上那个‘二弟’的动作,你觉得是装来的还是意识的?”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许英说话糊,颠三倒四,装疯卖傻。浩洋这边的人无力好这件事,他便脆委托司家去了。司凤对许英有莫大兴趣,自然快地应承了来,并承诺十日会将完整的审讯卷宗交给浩洋。
“这许英应当是有杀人癖。”浩洋说,“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凶徒。这人与我平日里审讯的犯人大不一样,他似是对杀人这件事毫无觉,也看不有任何害怕与惋惜,杀了人,倒像是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似的。”
“所谓的‘二弟’指使杀人,不过是许英脑袋里另一个自己说的话罢。”浩洋终于也反应过来。
“杀人成癖者,与常人很不一样。”司凤一气喝光杯中茶,清了清嗓后说,“杀人对他们来说,就似死一个昆虫。在他们中,人与昆虫鸟兽没有不同。容易被激怒,也容易冲动的行为。比如他杀死一家三,只是因为想喝粥,而那老夫妻没有让他屋。但凡有些许常识,都不会这么鲁莽地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