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说：“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吗？要不是你……”他指着祁江，“要不是你，沉香怎么会去首都？你不过也只是他们纵沉香的一个傀儡罢了！”

“咱们能别提那件事了吗？”晋芳说。

基地那时候他们是建校以来第一届，山脚人丁寥落，连个小卖都难找到。而如今数年过去了，山脚嗅到商机的附近居民陆陆续续开起了小吃店和手机店，竟然也渐渐发展成了一条街。

祁江说：“噢。”他知晋芳不想提，是还不愿意原谅他，就算他表面对他多和气多礼貌有度，他心里还是不会接受他的。他从前就是这样，再嫌弃再觉得不喜的东西，他都可以装一副和蔼的笑脸，让人挑不错。

晋芳坐在他面前，局促地左顾右盼，半晌才问：“这些吃得饱吗？”

祁江想了想，“还……好吧。”

他想着如今晋芳在他面前也虚假意的了，噎得有吃不去了。

祁江放碗说：“我觉得还好啊。”

祁江，说：“吃得饱的。”

祁江抿了抿唇，拖着行李说：“那我先走了。”

李漓抱着胳膊把脸撇一边去。祁江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印象中的李漓，总是嬉笑脸，对他一架也没有。而如今，祁江清楚地知他讨厌他。

么去缓和李漓的怒火，他有明白李漓为什么会看到他就生气，他当时选择了守如瓶，就已经好了报应的准备。李漓和晋芳，他们合该如此生气。祁江一个字辩解也没有。

晋芳说：“我跟你去。”他回给了白淼淼一个神，白淼淼微微了。

祁江眨眨，说：“哦，谢谢你请我……”

其实晋芳上午已经和白淼淼在餐馆吃了一顿垫肚，这时候没什么，筷在鸡肉上戳来戳去，“这鸡一看就是饲料鸡，还有这鱼，一都不新鲜。”他把满桌的菜抱怨了个遍，嫌这个炖老了没营养，那个火大了营养都失了。

晋芳说：“关他什么事，你想发火冲我来，沉香是我的亲妹妹，我责无旁贷。”

祁江心里五味陈杂。他说：“对不起。”

祁江说：“你放心吧，沉香她没有遭罪……”

“行了！”晋芳把祁江拉到后，“你冲他发什么火？”

“啊，你这次不是请我了吗？”祁江说。

“好啊，晋芳，现在你还护着他？”李漓不可置信地看着晋芳。

晋芳问：“听淼淼说你们那边堂特别难吃？”

晋芳见他的筷停了，问他：“饱了吗？还是菜不多胃？你吃得也太少了，要不要加几个菜？”

晋芳撇撇嘴，心想祁江才见过多少世面，在首都也一定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他开：“次我请你吃饭吧？”

祁江捧着店家上来的茶一喝着，飞机上的空调开得有太足，他的胃不太受得住。

祁江拖着行李跟在晋芳后，从来来往往的学生中挤挤挨挨地穿过去，周围全是当年的他或者晋芳那个年纪的小妖们，说说笑笑地谁也不多看他们一。他们终于在一家小餐馆落座。

祁江摇摇，低声说：“晋芳，

他低用筷戳着碗里的米粒，说：“对不起。”

晋芳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会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