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淼说：“你就像个看人手里拿桃儿的脚的猴。”

“喂喂，你开车注意，又闯红灯了。”白淼淼着急上火地猛拍晋芳，“注意行车安全！你事了不要急，我上可是背负着国家几个亿的科研项目的啊。”

基地的大门前一辆车徐徐停，小徐先车帮祁江开后备箱拿行李，“谢谢小徐。”祁江接过行李，抬看向基地朱红的大门，这几年应该是翻新过，空气中还有一丝丝未的油漆的气味。巍峨的大字依然立在山间云，风过依然簌簌有声，动祁江的衣角。

小徐，“那不然怎么能让我来接你呢？”

小徐把纸板一放，直接给了他一个熊抱，“诶哟，你这孩，该有五六年没见了吧？上次怎么走得那么匆忙！”小徐还是和以前一样，随意穿着一件格衬衫，不修边幅大大咧咧。

似乎看了祁江的心思，小徐指指后，“啊，凤老师让我来接你的。车就停在外边，走吧。”她还是像往常一样雷厉风行，说罢就要帮祁江拖行李。

他沉了一，轻声问：“凤老师，也知我回来了？”

没带什么东西来，就是一沓书和资料，还有简单的洗漱用品，本来他生活就简单，在实验室的日更是家徒四六清净，除了学习就是跟着师兄师跑数据。让他收拾行李，他整理了半天也只整理一个小包裹。

祁江，“嗯，我打算回来了。”

他默默扭看他，问：“你今天怎么了，这么反常，因为祁江？”

白淼淼好不容易把果冻咽，他微微一笑，侧过去看晋芳，“到了，怎么不车。”

“祁江！”

“小徐不用了，我自己来。”祁江说。他已经不是那个了火车满迷茫的初生犊了。

前面的轿车一溜烟加了，晋芳暴躁地摁了喇叭。“你话怎么这么多？”

晋芳叹了一气，扭对他说：“你别得理不饶人了，他好歹是我的初恋。”

“没有啊！”小徐惊讶，“他为什么会生气？“她推着祁江的后背把他推上车，“他之前还担心得不行，一年跑了好多次首都，不过都没能和你见上一面。怎么，这次是解禁了？”

祁江从转盘上把行李拎来，打着哈欠睡朦胧，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晋芳意外地没有回嘴。

祁江被她的现吓得一片混乱，不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嘴唇哆嗦着，抓着包的手收得紧紧的。

白淼淼眨眨，在车里开了一个果冻，指了指前方，“呐，看你初恋。”

小徐嘻嘻一笑，“那凤老师一定兴得不行。”她拍拍座位，扭跟司机说：“师傅，去基地。”

小徐现在也是一个项目的负责人了，公务缠，跟他说让他自己到里面找凤凛，又不停蹄地回市区了，忙碌程度有增无减。

晋芳一个急刹车差把他的果冻送气。

祁江抬起睛看她，“凤老师……没有生我的气？”

白淼淼笑：“你不我。”没等晋芳拉住他，他一

晋芳阴着脸不说话。

祁江心涌起万千慨，往昔如梦，阔别重逢。他站在那个大门前，觉自己像一个针尖那么小。

祁江回一看，一张半人的纸板迎风招展。他前一亮，“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