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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芳说：“再见。”

宋绮云走过去左右打量了一阵设备，“待会我交数据的时候顺便帮你跟秦老师说，上周据说有合作单位过来谈设备，秦老师动心的，想把我们实验室设备全更新了。”

晋芳说：“行了，你可是签了保密条款的。”

晋芳说：“白老师，你是去科研的，注意素质。”

“祁江！”穿着白大褂的女生靠在门边，不耐烦地拿着装订成册的打印纸在脸边扇风，“你还没好吗？待会秦老师都要走了！”

“淼淼！”晋芳挥手。

“祁江。”白淼淼重复。

祁江分不神去看她，手上不停蹄地一行行写着算式，“不知啊，昨天程师兄找人来看了，总是修了好了一阵又错乱了，我都导大半天了。”

晋芳笑了笑，看了看田萌手边放着的小巧的旅行箱，“你在等登机？”

晋芳把车开过去载着白淼淼直奔最近的餐馆，白淼淼一落座拿起菜单毫不客气了一大串，“他们那里堂的菜也超不好吃，我都没怎么吃饱，差翻墙去馆。”

“你们A组的系统怎么老是坏啊……”宋绮云看不过去，走近帮他把剩余的稿纸整理好。

白淼淼扑哧一笑，说：“你求我说我都不说呢。”他捧着茶杯喝了一，把杯放在了桌上，笑看晋芳，“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白淼淼看着他微笑：“祁江要回来了。”

白淼淼拖着一个最大尺寸的行李箱，风尘仆仆冲到他面前，“芳！”他左右望了一，“先去吃东西吧，飞机上的心难吃得要命，我要饿死了。”

田萌挥挥涂着玫瑰红指甲油的手，“去年的事，我家先生和晋学长完全不能比啦。”她低看了看腕表，说：“我也快要登机了。”她拖起行李就要走，回对着晋芳大力地挥了挥手，“学长再见！”

“不能。”白淼淼气定神闲。

“那算了，我还忙的，待会送你回基地之后我还有个会。”晋芳抬起手腕看表。

“是么……”祁江喃喃，举起稿纸前后看了

“上上了！”后台的数据导今天又故障了，祁江抓起桌上的铅笔就开始在稿纸背面人肉运算，“你等我，我上就结果了。”

白淼淼：“哪有把人关个小院里搞科研的啊，别提了，我们那组据说条件已经算好的了，秦沐云那组还要惨。”

晋芳眨眨，“你结婚了？恭喜恭喜。”

“是啊，”田萌撩了撩发，“去我先生工作的地方搞突击！”

晋芳动作停滞了一，“谁？”

“哇。晋学长现在都没有恋对象吗？我们女生可是要后悔死了。”田萌捂住嘴打趣。

晋芳愣在原地眨眨，实在不能把前这个洒脱自信的女和当年那个扭扭的蝴蝶小姑娘联系在一起。不过似乎一如既往地行动力满满啊。

田萌夸张地冲他送了一个飞吻，“五年前的那个吻，不好意思占你便宜啦学长！”女蹬着恨天潇洒地扬长而去。

晋芳都不抬，“能让我发财吗？”

航站楼陆陆续续传来乘客抵达的声音，晋芳看了看手机，收拾了一电脑提着包在等，不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影迎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