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祁江扯了扯嘴角，还是默默不说话。

程枞把玩了一xia办公桌上的圆珠笔，突然抬tou问他，“我叫你小江可以吗？”

“呃……嗯。”祁江diandiantou，其实除了父母，没人对他叫过什么昵称。

“那好，小江，你应该知dao秦沐云吧？”程枞问。

祁江听到熟悉的名字，猛然抬起tou，dian了dian，“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没错，”程枞笑了笑，“鄙人不才，承蒙秦沐云老师错ai，在他手xiazuo研究。”

“那，那是在首都吗？”

“对啊，我们实验室是在首都，而且应该是全国最先jin的实验室，拥有非常多的珍贵资源，也有许许多多像是秦沐云老师那样的人在那里工作。”

“那可真好啊……”祁江盯着地面说。

“所以我这次来，是想来问问小江你，你愿不愿意去首都？”

“诶？”祁江抬tou。

“其实我们秦沐云老师看过你的shenti检查表了――你知dao自己的shenti，不太同寻常吧？”

祁江不懂秦沐云为什么会看他的资料，可是还是本能xing地绷紧神经，说：“那，那是……”

“这个例zi其实我们实验室之前也有一例，现在也还在持续追踪中，可能凤老师他们这边怎么说，医疗和学术上还是略有逊se吧，所以把你错误地划到灵力值低的范畴中。”

祁江瞪大yan睛，大气也不敢chu。

“你一定为了这个吃了很多苦吧？”程枞关怀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yan睛里是真挚的同qing。

祁江低着tou不说话。

“其实你的ti质非常特殊，十亿分之几的概率，也是近年来才慢慢被发现的案例――小江你是中级的学生吧？”

“嗯。”祁江说。

“那你应该学过，空气中散逸的灵力大概是多少。”

祁江张大嘴，空气中确实han有散逸的灵力，应该说，这个世界本shen灵力就无所不在，然而由于空气中散逸的灵力分zi太微小，基本无法造成什么影响，所以忽略不计，而那个数值――

“你是说，我没有灵力？”祁江问，他的心砰砰乱tiao。

程枞笑笑，说：“小江同学应该学习成绩还不错吧？――是的。”他转shen给了他一张图纸，“这是你们这类人的灵力转化jin程，我来解释一xia吧，寻常妖jing1的灵力是一个聚合ti，虽然有被xi收和被输chu的灵力，但是他们基本上是一个紧密的整ti。然而你们，是离散的，你们的灵力离散在空气中，无法捕捉，因而也无法被仪qi检测到。我看你们学校是pei备有灵力屏蔽装置的，超过四个小时的话，那你应该有过不舒服吧？就是因为这种灵力屏蔽qi无差别地会把你的灵力一起驱散掉。”

祁江抬tou望他：“我是个怪wu？”

30.

程枞看着他，摇摇tou，微笑着说：“不，正相反。”

他起shen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台仪qi，那是一个黑se的小方盒zi的小屏幕，上面tiao动着一gen细细的线，那线轻柔地波动着。程枞把an钮往回拧，屏幕里的波动突然变得剧烈，然后在那滴滴声中，线变成了两条。

“说来有些冒昧，这是我们研究所暗中在晋liu芳的妹妹沉香，也叫作R-305号样本上放置的灵力场检测装置，是为了有效地监控样本的能量波动，为灵力异常波动有可能造成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