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然笑了一声:“我没有颜笑,我是真心祝福他们。”
酒杯里装的是香槟,但还是在米晴以前,被肖顾拦截来。肖顾拿着酒杯也对周宜然了个杯的姿势,仰把酒杯里的香槟喝了去。
周宜然坐在钢琴前,先沉思了几秒,然后弹奏了一曲。
米晴和肖顾本来在招呼客人,这会儿也被周宜然的琴音引了过去。肖顾看着一袭白礼服的周宜然,挑了挑眉梢没作声。
也许这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人,能让你永远觉得是在初恋。
周宜然端起侍应生盘里的一杯红酒,也仰一喝了去。酒喝完以后,他便离开钢琴,刚才的琴师又坐回去,继续演奏曲。
不过明天就要回A
等到你终于觉得时机成熟,开始想把对方纳自己的人生规划中时,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偏离了你预想的轨,变得和你不再有交。
霍丽一直就留意着他,这会儿他去弹钢琴,她更是侧耳倾听起来。草坪中不少人都发现弹琴的人变成了周宜然,能现场听到这位大钢琴家的演奏,大家还是觉得十分荣幸的。
周宜然又拿起一杯红酒,喝了一,霍丽在旁边喃喃地:“你能放得当然最好。”
显然要朴素很多,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钻石。米晴像他刚才一般,怀着虔诚的心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肖顾顺势握住她的手,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霍丽走到他边,想了好一阵才开:“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可以不颜笑的。”
米晴的脸在肖顾的吻中不断变红,快烧到耳时,肖顾终于放开了她。
修剪整洁的草坪上,放着一架显的三角钢琴,一位琴师坐在钢琴前,为大家演奏音乐。
不于什么原因,米晴以前对他有好,这他或多或少是察觉到的。只不过两个人的年纪都还小,有各自的学业要忙,而那一的好,只在少男少女的心中埋了一粒种,始终没找到机会生发芽。
这种心的悸动,仿佛她还是十七八岁、窦初开的少女。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
今天这场婚礼结束以后,米晴依然是回了米宅。
神父的话拉回了米晴的思绪,她回过神来时,只看见了肖顾慢慢在自己前放大的俊脸,和一个温的、充满怜的吻。
忙于吃东西聊天的宾客们,没有几个在欣赏钢琴师的演奏,周宜然走上去,对钢琴师说了什么,钢琴师就礼貌地让开位置,请周宜然坐了上去。
明明都怀了他的孩,可肖顾这个笑还是轻而易举地让米晴的少女心炸成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关于这肖顾有郁闷,之前几天就算了,今天可是他们的大婚之日,竟然也要天各一方,简直。
在神父面前的宣誓结束以后,大家变到了外面的草坪上开始用餐。
现场观礼的嘉宾都鼓起掌来,还有一些比较外放的,直接起哨喧哗起来。
错过的始终是错过了。
一曲演奏完以后,宾客们也不吝啬地把自己的掌声送给了他。周宜然站起对大家弯腰致谢,然后看着前面不远的米晴:“这首歌送你们,希望你们永远幸福。”
“谢谢。”米晴拿起面前的酒杯,对他了一个杯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