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人,连遗都没有过几次,骤然让他和一个男人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他们回来的时间不怎么凑巧,戚无双正在闭关炼药,还要五天才能关。
月上柳梢,云雨方歇。
他转而:“你和杜阮云准备准备,我们今天午离开。”
但真正到了那一夜的时候,杜阮廷还是被吓得够呛。
小白龙一愣:“能有什么事?”
祁凛就好像是一擎天,有他在,杜阮廷就不用担
杜阮廷很累,但仅仅是层面,他的神志还十分清醒。也许是第一次的冲击对他实在太大,杜阮廷至今还能觉到残存的异,却不是疼,仿佛早就习惯了被这么对待,这让杜阮廷到既羞耻又疑惑。
其实祁凛一开始说自己是他丈夫的时候,杜阮廷是不相信的。
一直到今天,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祁凛仿佛知他上所有的之,但凡手指划过,都会引起他不住的颤栗,快节节升,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幸好段之淳随带有妖兽,不仅可以当坐骑,更可以腾云驾雾,一行六人不到两天时间,就回到了药圣山庄。
杜阮廷几乎怀疑自己会死在祁凛的。
多日以来在陌生环境中的不安和恐惧似乎在他的怀抱里消失殆尽。
小白龙意识看了杜阮廷一,见他不说话,直觉有什么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但既然主人没反对,小白龙自然也是答应的,连要去哪里都没有追问。
杜阮廷躺在祁凛的怀里,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安心。
但祁凛的存在改变了他。
但天心蛊不断在他作祟,望叫嚣着,杜阮廷虽然害怕,但还是半推半就地被祁凛抱上了床。
但潜意识里对祁凛的好却不容置疑,让杜阮廷相信自己和他至少是认识的,甚至是关系很好的,可夫夫这一说却是怎么也不肯相信。
两人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被,躺在床上。
祁凛算了算,时间十分充裕,便决定留来等几天。
况且距离天心蛊上一次发作已经过了八天,虽然杜阮廷现在失去了记忆,但该发生的事还是得发生。祁凛唯恐吓到他,这几天单独相的时候举止都十分亲密,好让杜阮廷早些习惯。
难自己和这个温柔的男人真的是夫夫吗?
祁凛摇了摇,他只是觉得小白龙和杜阮云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了,但他对别人的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见小白龙一脸平静,也就不再追问去。
可是并没有。
祁凛和杜阮廷来时是杜阮廷御剑飞行,回去的时候就不行了。
此时的杜阮廷毕竟还是个孩,哪怕他在家中得不到关,甚至是常常遭受待,但那毕竟是他长大生活的地方,是他熟悉的领域,骤然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周围站着坐着说着话的都是他不认识的人,这让他怎么不害怕。
齐非越还没回来,祁凛从杜阮廷的上掏了山庄学徒的令牌,便被放了去。
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