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阮廷还待再动手,忽然意识到边上还有一个不明况的女人,只得压制住自己的怒气,飞快地游到祁凛面前,揪住他的衣领就将人拖了不远的树林。
祁凛一怔,旋即一狂喜涌上心,立扑上去把杜阮廷压在树上猛亲了一顿。
一阵酥麻直冲脑门,杜阮廷打了个冷颤,一把把尾巴了回来。
祁凛愣是没反应过来:“什么怎么办?”
杜阮廷用蛇尾缠住祁凛的腰,稍一使力就将人甩了去。
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字:“哦。”
他又:“我现在变成了蛇,那天心蛊怎么办?”
祁凛笑:“哥哥居然没有生我的气,还一心想着和我那事,是不是说明哥哥已经对我心了,愿意接受我了?”
杜阮廷一把推开他:“你自己又在胡说八些什么?我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么早死!”
蛇尾的移动速度远超常人,祁凛被揪住衣领跟在边上,又怕踩到哥哥的尾巴,走路难免磕磕绊绊。杜阮廷不耐烦了,直接用尾巴把人卷起,拖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
“你……停、停!”杜阮廷被亲了一脸,好不容易才把人给推开,“你又发什么疯!”
祁凛:“就是很普通的之药,不过我让人在里面加了一焚果。”
祁凛双脚落地,有些意犹未尽地住了扔停留在他腰上的尾尖。
那次自己被祁凛设计,一直到最后无法控制绪,搞得比祁凛还要,原来都是因为这个他从未听说过的奇异果。
但十分诡异的,杜阮廷知这个真相之后竟没有觉得有多愤怒。
说起这个,祁凛还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五年前我给哥哥吃过的那种。”
杜阮廷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祁凛觉得自己很是无辜:“我给哥哥吃过什么,哥哥自己还不清楚吗?”
祁凛遗憾地搓了搓手指,决定次一定要再摸一。
“祁凛,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又给我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但祁凛已经听不他的解释了,“哥哥就别盖弥彰了,我都明白的。”
阮廷就表现得十分暴躁,分分钟想把祁凛折磨一百遍再撕成碎片。
白云霜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介他们之间的纠葛比较好,便安静地留在了原地,顺便把因为杜阮廷的暴躁而显得有些不安的飞彤给安抚了一番。
杜阮廷皱眉:“焚果?”他怎么没听说过?
杜阮廷不相信自己天生是适合受孕的质,所以必定是祁凛从中搞了什么鬼。
杜阮廷稍一回想,就想起来了。
杜阮廷到一阵无力,也不想多解释了,任凭祁凛搂
杜阮廷瞪着他,微红着脸:“你要和这样的我……那样吗?”
祁凛在半空中翻了个,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杜阮廷抿唇想了想,又问:“你之前给我吃的那个药,是用什么的?”他顿了顿,又补充,“不是天心蛊。”
祁凛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一一轻啄着,“谁让哥哥总是其不意给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