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立不悦地瞪了过去。
祁凛浅眠,白云霜一坐起来他就醒了,却没有立刻睁开睛。
杜阮廷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小脸,他也觉得有些疑惑,明白白天还不是这样的。
杜飞彤撅着嘴巴:“爹爹是大懒虫,睡到太阳晒屁了都不起来。”
祁凛想了想,便答应了。
祁凛:“与我无关的事我向来不会多闲事。”
白云霜轻轻地咳了一声,想让祁凛收敛。
祁凛皱了皱眉
杜阮廷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
他本以为白云霜会些什么,却没想到她在坐起来之后竟是一动也不动,祁凛无奈之睁开睛,就看到对方底蕴着一种奇怪的绪,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他了依旧犯困的睛,朝坐在自己肚上的飞彤笑了笑。
白云霜闻言抿了抿唇,不甘地别过了脸。
白云霜被气笑了:“我好歹还是你的师,你就打算这么利用完就扔?”
杜阮廷了,将飞彤放到一边,坐了起来。
祁凛也正巧走了来:“哥哥终于醒了,先来用些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要去找彤彤草了。”
“记在我的脑里。”白云霜,“不过你得先把我带回昨天扎营的地方,我才能顺着记忆往回走。”
祁凛将杜阮廷在怀里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杜阮廷也只是在他上蹭了蹭脸,没有醒来,这是祁凛这些年来都没有享受过的亲昵,脸上洋溢的幸福几乎要闪瞎白云霜这个单狗妹。
祁凛总算还记得白云霜的用,瞪了一后就没有再给过脸了,反而还主动开:“彤彤草的位置在哪里?”
白云霜:“……”
不过药圣山庄就近在咫尺了,祁凛觉得还是去找一个药圣看一比较好。
白云霜:“……”
祁凛了,“那彤彤草的位置呢。”
白云霜仿佛被惊醒了似的,连忙别开了,耳有些泛红。
祁凛:“若是你当初没有试图接近我,如今你就还安安分分地呆在鹤灵山上,断不会现在灵林,也不会让唐门的人抓去。”
白云霜:“……”
白云霜苦笑:“果然是你会说的话。那好,我来告诉你,唐门的人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本来是想找药圣山庄来求救的,但中途遇到了我和大师兄,便想着我好歹还是鹤灵山嫡系一脉,就先绑了再说。我和大师兄寡不敌众,只得屈从,直到两天后遇到了你们。”
祁凛觉得有些怪异,哥哥就算被禁锢了剑气,也不该表现得如此疲累。他不由得想起五年前哥哥被自己用缚锁禁锢住的那段时间,他也曾一睡不醒,即便是看了药师也没有得到任何解答。也不知是被禁锢剑气后会发作的,还是哥哥这些年时常会变得这么嗜睡。
祁凛:“说起来,唐门的人抓你们什么?”
祁凛早已习惯她的这种反应,不想多计较,低看了怀中的杜阮廷,他依旧在熟睡中,一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祁凛淡淡:“不然呢?”
白云霜:“你都不关心一我是怎么和关英走到一起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