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凛的脖上留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有些泛红,却并没有受伤。
祁凛将埋在了他的脖颈里,轻笑:“哥哥啊哥哥……你果然还是我的哥哥……”
杜阮廷脸一红,又用力了两分,才松开了牙齿。
祁凛果然轻轻地“嘶”了一声,却也不见得有多痛。
祁凛看到他上遍布着自己昨晚留的痕迹,底顿时红光泛起。
祁凛见对方抵死不从的模样,暗叹黄谛教他的方法还真是一用都没有,什么上了床就任凭你摆布了,简直是屁话。最后还是不得不拿了从齐非越那里讨要来的秘药,祁凛特别要求在里面加了焚果的汁,药效汁焚果的百分之一,但依旧能让人
看着对方的嘴有越来越往的趋势,杜阮廷忍住中溢的**,破大骂:“你娘的平心静气!”
他这才想起自己的剑气已经没有了,现在若是光凭武力,连最普通的剑士都能将他重伤。
祁凛亲了足足有两香的时间才堪堪停,却依旧紧紧地抱住杜阮廷,有一没一地亲着他的唇他的脸。
听到真相后难不应该是愤怒地想要和他拼命吗?祁凛的反应怎么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杜阮廷极为排斥这种行为,倒不是恶心,只是单纯不想和自己的仇人。若是段之淳哪一天缠着自己说想试试的话自己说不定还会答应(……),但祁凛绝对不行!
“哥哥,你知吗?你现在的模样,就像和相公吵架吵输了的泼妇。”
麒麟呢。”杜阮廷完全没有注意到祁凛越来越亮的神,兀自沉浸在了祁凛知真相后的巨大打击中,“不过你可能享受不到父慈孝的天之乐了,因为我会告诉他,你是他的欺父仇人,所以你们……”
等到重新被扔上了床,杜阮廷才反应过来祁凛要什么,连忙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可为时已晚,他没有了剑气,就算在大街上先跑十里也会在顷刻间被祁凛抓回来,更别说他早就被祁凛抱在了怀里,祁凛指尖飞舞,不消几息,杜阮廷就被剥得一二净,双手被对方单手制住,举过,呈现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来。
杜阮廷话未说话,就被祁凛狠狠地勒了怀里,吻了去。
“唔唔!”杜阮廷挣扎了两,反而被勒得更紧,完全挣脱不开。
杜阮廷被他溺的语气得浑鸡疙瘩直立,挣扎不开反倒不挣扎了,直接一个扭恶狠狠地咬在了祁凛的脖上,他知这攻击伤不了他,或许连血都不会,但能让他痛一分便是一分。
他怒斥:“祁凛!你昨天羞辱了我一晚还不够吗?”
祁凛低,将额抵住对方的,双眸直直地望了对方如同暴怒小兽一般的底。
杜阮廷嫌恶地扭:“你发什么疯!!”
杜阮廷突然觉得脸有些发,心底也升起了一意味不明的绪,让他倍焦虑。但还不急他去探索这种莫名的觉是什么,祁凛就已经先捺不住,将他拦腰抱了房。
祁凛俯在他上作恶,“这怎么会是羞辱呢?哥哥,你看我们孩都有了,为何还要继续争吵?平心静气一些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