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和我预约个时间吗?”他抬起手摩挲着她的唇。
“告诉他,久石让。”司羽说着接起了电话。
司羽摇,“他父亲应该没告诉她。”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司羽看了看时间,想着自己应该回去见见她。
果然,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安浔,你换手机铃声了?钢琴曲吗?推荐听听。”
衣冠禽兽,貌岸然,无耻之徒,安浔在心里搜罗了这么多词来形容他,她羞的掐着他腰间的肉,咬着唇瞪他,“现在就想检查吗?我爸妈和安非可都在家。”
之前谁都不知,后来董事会后郑希瑞的父亲知了,虽大怒,但与沈家也不敢真的撕破脸,他只说郑希瑞那边他亲自来说。
安浔向后撤开些伸手系上那个扣,“沈医生你可还不是画家。”
安浔还没懂司羽的意思,他放在外套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忙说,“好大声,你快接。”
他挂了电话看着安浔,已不似之前调笑轻快神,“我父亲打来的电话,他说郑希瑞在我家,要见司南。”
声轻嗔,“我才不给你当模特。”
他将安浔拉怀里,“安浔,告诉我,你是怎么一认我的?”
安浔觉得这并不困难,那天见到他时,他手指勾着领带轻轻扯了一,那是他习惯的动作,“你迷人的小动作呀,难你和你哥哥的小动作都是一样的?”
安浔忙压低声音问司羽,“叫什么?”
司羽不是没怀疑过,但想到除了从小与他们相识的人,其他人确实很难分清他和司南,可是,有个人例外。
他倒是从没注意过自己有什么小动作,轻扯嘴角低看怀里的人,“你总是轻易的就能让我心动。”
“如果她喜司南,怎么又会分不清你俩呢?”安浔说完有心惊,她已经控制不住往那方面怀疑的想法了。
安非被安浔打发走了,回看向司羽时,发现他眉紧皱,似乎接了个让人疼的电话。
“她很喜司南吗?”安浔觉得这话并没有问的必要,因为郑希瑞表现的非常明显,但是她还是想问。
“对。”
司羽,“一个奇怪的女人,司南格很差,所以对她也不算好,她却十分迷恋他。”
她故意伸着手指算,“明天要去秋名山写生,后天要去郊外看祖父,大后天跟窦苗去参加书画展……哎呀好忙啊。”
安浔看着他,不说话。
安浔愣了愣,“她……不知吗?”
安浔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你要嘛?”
什么对?
他低低的笑着,“那医生给你检查好不好?”
察觉到某人的绪,他立刻知症结所在,笑,“你
安浔也正仰着看他,“所以……我觉得,郑希瑞也能很容易认司南和司羽。”
这太容易引来安非了,安非正在放寒假,安教授不允许他去和那帮狐朋狗友闹腾,他每天闷在家无聊的都快长了。
“安浔你卧室的门能锁吧?”司羽突然问。
他挑开那颗纽扣,亲吻她透着粉的脸,“到时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