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之际，只听得“啊”地一声痛，随即忍耐着疼痛的，带着些微哭腔的气气音传来：“你……你什么！”

有些微的挣扎，些微的抗拒。

途中路枕凉好不容易一次声，说的便是什么：“你是谁？”“痛，别了……”“师父”，“师父”。

“还那般疼么？”厉苏杭微微蹙眉，倒是有些疑惑的样，那没有裂开，痛也消了大半，现在，路枕凉应不会太痛才是。

把路枕凉连同被一起抱起，然后与他同洗。

路枕凉中着药，主动邀，厉苏杭当他投怀送抱，不是他人教唆便是自己愿意，如此种种，待他便有些人一等的随便。如若他不知他份，留他跟了他，到时天思谷找上门来――

袁绍凡与谢枫疏一并闭，仿佛半也不愿意听耳朵里。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完一次，厉苏杭在床上抱着人不住地亲，亲着亲着，又来一次，底两人苦不堪言，谢枫疏更是暗自微恼，厉苏杭难是傻么？就算先前不知，路枕凉“你是谁”都问了，当然便可知他先前本不愿意的。如今这般，木已成舟，这时候去，倒反让路枕凉没脸见人。

底两人俱都是一僵。

床底的人便听到了那一阵一阵动作的声音。

床上晃动……

袁绍凡听了，心里却是一个咯噔，天间有名的人厉苏杭几乎都见过，路枕凉中虽唤过师父，但他一定以为路枕凉所从之师不名武林。以他既会接受路枕凉，只怕厉苏杭是打算来真的。然而……

同洗之时两人自是完全赤，虽然袁绍凡与谢枫疏都只能在床底看见个桶底，但是声却能听到得一清二楚。

然后便是低低一撞肉的声音，很明显，是全去才能发来的。

这一夜厉苏杭了大概有三四次，谢枫疏没仔细听，因而只知大概，好不容易上的人停歇了，厉苏杭拉了床边绳铃，让人备了沐浴的家伙。

路枕凉许是不太会表达――更有可能是没力气说话，或者是不知该如何说话。在桶挣扎良久，厉苏杭抱住他哄他：“莫生气，莫生气……”

心念几转，袁绍凡却没有说给谢枫疏听。谢枫疏躺在他怀里也不知在想什么，因为截脉了的缘故，两人的声息一并很静，只互相靠着的地方可以受到

还有，间或传的重息，动间属于私密摩的声音……

承者哼……

路枕凉痛得说不话来，双微红，湿漉漉的，他皱紧眉颤颤巍巍地气，盯着厉苏杭的中说不的惊惶无措。

路枕凉仍旧挣扎，但或者是被制住，而后却是亲吻的声音，唇间的咂磨声。声哗啦哗啦，谢枫疏恨不得袁绍凡把他的聋也给了，听他们折腾完了大半天，厉苏杭才将人抱了去，裹了新被，自己则是穿了新衣，一对一对的人来收拾床铺与木桶。

“虽不知你是何样份的人，但既跟我，我便一概不过往，你不必怕我，安心住便是。”

谢枫疏已完全埋袁绍凡怀中权当自己听不见了。

这个时候站去，还有意义吗？

路枕凉却是惊得万分，仿佛自己在梦一般推上他的肩。厉苏杭低去又去亲他的嘴唇，路枕凉微睁睛，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