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liu产的机率也很大。程妈妈看懂了,她看了yan程爸爸,似乎是在等程爸爸给一个答复。
程远山问为什么会受伤。程宇又握了握了安宁的手,因为安宁要把之前发生的事qing都一五一十说chu来。其实对安宁而言,每说一次都是一次勾起回忆的伤害。如果可以,希望这是最后一次陈诉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安宁说完之后,程远山沉默了很久,程妈妈也是,不知dao说什么好。“爸爸还记得我当初会为什么jian持让豪生收购一家在爸爸您看来没有价值的公司吗。”程宇的表qing很严肃,“对,就是那家公司。”
“我只想好好生活。”安宁说,“可是那天在30周年庆的晚宴上了他们――”安宁认为,那是又一个噩梦的开始。因为曹启的chu现,他没有任何改变,又打起了安宁的主意。程宇只好对曹启chu手。“他对我zuo的事qing――”
安宁很痛苦,因为曹启扬言要把照片给安宁的父母,并以此为威胁向安宁要钱。可就在安宁想办法筹钱时,等不急的曹启便把这件事说了chu去。“爸妈是在赶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我不能原谅他,不能原谅他。”安宁转过tou,yan泪在yan眶里打转。
更可气的是曹启,在那事后,竟然还找到安宁,打起了车祸理赔金的主意。他说如果把理赔金给他,那么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就当没有发生过。
“啪!”突然一个声音,吓到了其他几个人,用力重重拍在茶几上的人,是程远山。程爸爸气得yan睛瞪得老大,“你怎么这胡涂!啊,像这样的男人,他不是个东西。你怎么会相信他――他说一就是一,你是傻了吗!”程爸爸说话也不客气,骂了安宁一顿。
程妈妈坐到安宁shen边,握着安宁的手:“傻孩zi,这么种事qing,怎么一个人扛过来,找个人商量多好。”
“像那种男人,你给他钱就是助纣为nue,怪不得他又来找你,这也是你自找的!”程爸爸气得,不但说教了安宁,还骂了程宇。“你小zi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说清楚。要让你爸爸chu手,结果就不会现在这要,我可不是什么温和派。我会让他死得难看!”
“他爸,别生气了,生气伤肝。”程妈妈只好先劝程爸爸。
“我这个人啊,啊,我这个人,最恨这种小人。不给他一dian颜se看看,枉我在商圈摸爬gun打那么多年。”程爸爸气得有dian语无lun次。
“爸爸,这件事,以后可以再说。我想和安宁结婚希望能得到父母的祝福。只是这――”程宇指现在放在茶几上的报告,这才是yan前的现实。5%的机率很小,如果结婚,要zuo好不会有孩zi的思想准备。
这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没有孩zi,程宇不担心两个人的ganqing。可他怕安宁会承受来自亲戚朋友的liu言蜚语,甚至连父母也――人言太过可怕。像把无形的刀zi,伤人也是在无形之中,把人伤得遍ti鳞伤,血liu不止。
如果父母同意,那么可能连父母也会受到言语的伤害。如果不同意――“你打算怎么办。”程爸爸厉声问程宇。
程宇从始至终没有放开过安宁的手:“我和安宁结婚,不guan父母同意还是反对。就算真的不能有孩zi,也要和她在一起。”
不仅仅是因为ai她,而是因为互相拯救。没有人会懂的,程宇清楚这一dian,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chu第